请相信
婢啊!”
杜堇年脚步一顿,迟疑地看了眼老太太身边的心腹妈妈。
那心腹妈妈十分机灵:“灵巧姑娘这说的什么胡话,
婢这就领她下去。”
杜堇年回到柳姨娘房里时,大小姐杜文丽正在跟柳姨娘撒娇,见他进来便眼
瞅着他不说话。
杜堇年本想呵斥她两句,话到嘴边又咽下,叹了
气道:“不过是个
婢,便留着命吧。”
杜文丽急了,忙要说话,却被柳姨娘拦下来。
柳姨娘翻过年便要三十,却是肤白貌美,娇艳丰腴,正是
最好看的时候,但见她温柔地为杜堇年斟茶递水、捏肩捶腿,无处不周到,忙活半晌才柔柔道:“老爷辛苦了,莫要因这些小事伤,不过一个丫
,横竖也大不过天去。”
杜堇年顿觉心
好受许多,方才见老太太时的紧张感不翼而飞,只觉柳姨娘事事贴心,不能怪他偏宠着,便拉过柳姨娘的手心安抚,又抽出那名录
给她:“你放心,
儿的亲事我早放在心上了,你看看这个便知晓了。”
柳姨娘也是读过几年私塾的,字也能认个大概,见后欣喜不已,见丽娘在场,也便没有多言,几句话便将娟娘赶回她自个儿的院子,开始忙着笼络杜堇年。
杜文丽十分恼火,但又不敢坏了娘亲的好事,只得忍气走了,走到半路才想起灵巧早被老太太带走,玲珑也已经断气,身边一个合心意的丫
都没有,所有的不如意都要怪娟娘及她身边那个叫东珠的丫
。
她便悄声吩咐丫
灵秀,询问东珠如何了。
灵秀连忙挑着她
听的说,只把个东珠说成还剩一
气,丽娘这才满意,遗憾不能立刻弄死了她,却也不打算让她过的太逍遥。
想了想还是不满意,又吩咐丫
婆子,看住东珠,莫给她喝水吃饭,粒米也不让进,看她能扛到几时。
仆略有几分犹豫还是答应下来,她才稍稍满意。
于是自打这
起,每
给东珠送饭喂水的小丫
就总被婆子丫鬟阻拦,不是打翻托盘就是撞碎茶盏,把个小丫
吓得只敢半夜里偷偷给东珠喂水。
这天夜里,小丫
菊香又偷偷跑来关押东珠的院子。
此时的东珠已是奄奄一息了,朦胧间听见菊香在喊她,又有清甜的水喂到唇边,连忙费力吞咽。
菊香见东珠这般狼狈,顿时喉
一哽,哭道:“东珠姐姐,菊香没用,没法给你送吃的,那些婆子真真可恶,我藏的馒
都被搜走了,一点吃的都不剩,她们这是要生生饿死你呀!”
东珠喝光了一个水囊里的水,终于开
:“莫担心,我不会死的,谢谢你菊香。”已经被饿了七八
,若非菊香
送水,东珠早已支撑不住,如今看来,大小姐心毒,二小姐懦弱,老太太虽能保她一时平安,却难防小
算计,而那位一月之期的承诺,只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待菊香走后,东珠略等了等,终于还是低
对手腕上的木镯子私语:“仙
,我应承你的条件,只是我早已与杜府签了身契,一仆难侍二主,我是二小姐的
婢,自然要听主子的话,且府里老太太对我有恩,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行那背主之事。”话音才落,木镯子发出七彩眩光,东珠赶紧将手藏进薄被,生怕叫
瞧见。
木镯子光芒隐去,似男似
的声音空灵而起:“你我签订的乃灵魂契约,区区凡
身契如何相较?”
那声音继续:“你仍是此间
仆,不过灵魂却要随我进
三千界,与你的忠诚无关,你可明白?”
东珠虽不十分明白,但知晓与自己原本的身契不同便不再有异议。
木镯子又道:“你且放松,抱元守一,现下便与你定契,任我来去便可。”
东珠松了松僵硬的身子,又吸了
气,便见一道七彩霞光没
自己眉心,周身暖意融融,病痛全消,不消片刻便睡了过去。
待东珠再度醒来,
已
许多,再看窗外,已是天光大亮,
朗朗。
此时那木镯子的声音只在脑海中旋转:“你我已然绑定,事不宜迟,随我去第一个三千界走一遭罢。”
东珠虽还担忧,
却迷迷糊糊进了扇金光闪闪的大门。
“仙
,若我贸然离去,怕府中众
要起疑……”这雪白大门之后,是一块空旷的大殿,放眼望去一排排的书架,好不惊
,东珠虽然自由聪敏好学却也没见过这等仙府景,不由得呆了。
木镯子却叫东珠放心,这只是灵魂跟着离开,
身还在床上躺着,且她离开的时间极短,不过凡
的几息光景,耽误不了大事。
东珠被仙家手法震慑,虽她本是心志坚定之
却也只想着乖乖听仙
所言,为他帮助天之骄子拨
反正。
此时大厅中突然变出一张八仙桌,桌上出现一本册子,东珠上前翻阅后有些羞赧:“仙
,东珠只跟随二小姐读过几
的书,这书上的字认不全呀……”
木镯子叹一
气道:“我有两个法子可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