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里面的玄机。
“噗。”
余安听到对话,禁不住笑出声音,这也太可怜了。
余弈也笑了,凑到赵星柠身边,弯着眼睛帮她选雪糕。
“你拿这个。”余弈从旁边的隔层找出一根包装朴素的。
“可我想吃
莓的。”
“它也是
莓的。”
“那不是一样吗?”
“这根贵。”
余安:……
不愧是他老余家的孩子,在占自家
便宜这样的好事上从不心慈手软。
赵星柠按余弈说的,拿了贵的那根,玻璃隔面该合上了,但那柜子里的冷气长了小勾子似的,勾得她移不开眼。
“你不吃吗?”赵星柠低声问。
“嗯。”
余弈嘴
挑,小卖部的零食他都不喜欢。
赵星柠圆亮的眼睛闪了闪:“真的不吃吗,巧克力的雪糕很好吃哦。”小心思昭然若揭。
余弈与她四目相对,明白了。
挣扎了一会儿,他推开隔板,勉为其难地选出一支巧克力甜筒:“那好吧。”
都挑完了,余安进门付钱,小卖部老板找零的功夫,隔着门帘见到门外两个漂亮孩子,笑说:“俩娃娃真俊啊,男孩
孩齐了,小伙子好福气。”
“误会了误会了,男孩是我哥的孩子。”余安摆手解释,一回
,他那不食
间烟火的侄子正在给小姑娘撕雪糕包装,手里的巧克力甜筒已经到了
家嘴里。
男孩是他们家的,
孩嘛,小时候就宝贝成这样,长大了肯定跑不了,嗯,都是他家的。
凉丝丝的雪糕进肚,赵星柠暂时忘了小溪边的孩子们,进院子就找大黄狗。
点点非常亲
,赵星柠喊它,它立刻跑了过来,躺到地上露肚皮给她摸。
“回来这么早哇,”
在院子晒被褥,随
道,“娃娃们这时候都在后山,怎么不跟他们多玩会儿。”
听到伤心事,赵星柠咧开的嘴角慢慢下压,心
再度失落,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点点。
余安笑嘻嘻转移话题:“妈你不知道,我带他们出去,
家以为余弈和柠柠是我的孩子,夸我有福气。”
“诶呦,你能有这福气,我做梦都能笑醒喽。”

摇了摇
,熟练地开始借题发挥:“老大家的天林、天祥都上高中了,老二孩子刚考上重点中学,老三家俩儿子一个三年级,一个五年级,老四……老四好歹有个小弈,你呢,你连个对象没有,整天东跑西窜,没个
样,哪个好姑娘能跟你。”
长辈要是想催婚,说什么都能引到谈婚论嫁上。
余安
疼不已:“妈,我还不到三十,着什么急。”
“你要是跟你哥哥们似的,工作稳定,事业有成,光棍一辈子我都懒得管你。”
“我工作也挺好啊,就是赚得比我哥少点。”
“好什么,好你连媳
儿找不到。”
“……”

伸手指向亲亲密密一起摸狗的俩孩子:“看看,小弈都比你强。”
最后一句简直扎心。
余安崩溃了,双手抱
,逃进屋找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