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求嘛。不知道陈总对此有何见教？”
陈浩华说：“賴总的坦率，有点出乎我意料，但我很理解也赞成你说的立场。说实话，资金生意在国内就是踩线运行，政策上并不支持，可市场的需求又不小。目前做资金生意，有利可图没问题，做好了利还不小，但好景并不会太长，这也是应该要预料到的。”
赖普生连连点
，然后说道：“那，你们汤总是如何看待这个问题的？他既然下海做了这种生意，没考虑过抓紧时机多挣钱，快速挣钱？”
陈浩华点上香烟后说：“汤总是我老上司，过去在总行时，他是直接管我的处长，我们私
不错。要说起来，汤总能在部队转业后进
总行当处长，他岳父起了很关键的作用，那位老
家是另一个总行的老领导。另外，汤总下海是
势所迫，并不是为了发横财，具体的过程很复杂。简单地说，我们总行当时新调来了一个分管我们这一块的领导，那和汤总的岳父在关系上有点问题，所以对汤总不待见。而汤总的
格比较耿直，身上部队的作风又很多，尽管为不错，但不太懂办公室政治那些东西，最后被边缘化了，进而辞职自己办公司了。他办那个公司，总行内是有一些朋友支持的，这也是我在南巡讲话后决定跟他
的原因。但他做得太规矩了，尤其让他外甥
那个小丫片子当了主要助手，这绝对是一个败招。那小除了很漂亮，实际上绣花枕一包
，根本不是做资金生意的料儿。只要看见一点风险就怕，就会不肯做，因此得罪了一些客户，也丢了不少机会，反正尽添
了，可汤总信任她，我也没办法。算了，不去说这些了，没意思，说说我们之间怎么合作的事吧。”
赖普生意味
长地问道：“你们公司的资金调动渠道都是汤总掌握的吧？这可是命脉呀。”
陈浩华说：“主要是他在总行内的那些朋友帮着牵线搭桥张罗的关系，他本的资源并不多，可他做挺仗义的。同时因为他谨慎，所以在资金安全上做得比较好，别对他放心，一来二去，他就做得还算比较顺。”
赖普生：“我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