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拥有了自己的家。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克劳德减少了出任务的频率,与我一起检查这座两层的西式民居,记录需要修整的地方,讨论房子的布置与色调。
房子外的小花园还是光秃秃的一片,但克劳德不知道从哪里搬了棵树回来种在角落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几天就窜了一截。夜晚从窗户往外看,
绿茂密的树冠像是
色依偎的鸟
群。
在我和酷哥的讨论下,决定换掉客厅
棕色的皮沙发,换成暖色的碎花布艺沙发,还有厨房里零零碎碎的东西,尤其是那套骷髅餐盘。
虽然说是讨论,但实际上酷哥最常说的话就是“随便”“挺好”“噢”,只有在我决定把所有墙面都
刷成浅
色的时候,他表
有些欲言又止。
我双手放在胸前
握,满怀期待地拉着克劳德在卧室里转圈,笑道:“这样一来,我们的小孩无论住在哪一间,每天一睁眼就是
漫一天的开始!”
克劳德有些
疼无奈的表
,慢慢地融化了,他垂下眼摇了摇
,骂我:“幼稚。”
我又想掉眼泪了,因为克劳德的表
是那么的温柔,虽然表
依旧很淡,整个
仿佛都在笑,轻快又自在。
多么难得啊,在克劳德的身上出现这种类似于“幸福”的
感。
这种不必言明的轻快温馨一直持续到我俩傍晚从跳蚤市场回家。
米德嘉初秋的雨又纷纷扬扬飘落
间,这个季节的雨季通常会持续半个月,是往常我最讨厌的天气时节,但今年好像不太一样。
克劳德拎着东西,我举着伞依偎在他身边,路边低矮的房子里亮起灯光,透过窗户点亮脚下回家的路。
“桃乐丝。”
我笑眯眯看他:“怎么啦?”
克劳德歪了歪
:“伞偏得太厉害了,往你那边斜。”
我笑眯眯地不为所动:“噢。”
金发酷哥叹气:“桃乐丝……”
我当作没听到,心
愉快地哼起了歌:“从前有位大帅哥,他从来也不笑,有一天他突然遇到了一位仙
……”
很短暂但明显的笑声从旁边传来。
我瞪大眼睛转
:“克劳德你在笑吗?”
金发酷哥面色淡淡:“没有,你听错了。”
“不可能,克劳德刚刚肯定是在笑,我都听到了。”我绕到酷哥面前堵着他,他往左,我也往左,他往右,我也往右。
最后金发酷哥没有办法,站在原地轻轻叹了一
气:“是,我刚刚笑了。”
标准酷哥哪能老笑呢,本来连大的表
波动也不会有的,应该整天面无表
一张脸,偶尔表
都是昙花一现的美丽,没想到现在昙花天天开几次。
但是我实在是太喜欢克劳德笑起来的样子了,我希望他没有烦恼,天天开心。
我笑弯了眼睛,仰起
看他,要求道:“再笑一次,我绝对不能错过绝世霹雳无敌惊天大帅哥的笑容!”
色狭窄的伞面下只能容纳下我和克劳德,
顶上传来雨水滴落的声音,我仰着
近距离地注视克劳德。
他的金发明亮,偶尔吹
这小世界的风会将它们吹动一点,他的脸庞白皙,眉眼中惯常的冷冽警惕消失,反倒柔和得一塌糊涂,他的
……
视野中那张漂亮到凌厉的脸越来越近,最后遮蔽我的视线,同愣在原地的我
换了一个温柔缱绻的吻。
我:???
“克劳德克劳德克劳德——”
金发男
也不回地埋
往前走,根本不让我追上他的脚步,我只好在后面像
分裂一样一会儿狂喜一会儿害羞一会儿疑惑。
“克劳德,你不是说告白之前都不可以吗?这是双标——双标你知道吗?喂——你为什么不理我呀,呜呜呜呜——哎呀,我摔倒了。”
没错,我是假摔,但是有用的方法就是好方法,因为克劳德即使知道我有可能在演戏,但是他还是会回
。
因为克劳德待我天下第一好。
果不其然,金发酷哥停住了脚步,匆忙回
时脸颊上的红晕都还没消,他见我还在原地站得好好的,立刻恼羞成怒就要扭
继续往前走。
我举着伞跑了几步,趁机笑眯眯地跳上克劳德的背:“最喜欢克劳德了,我好
克劳德!”
“……别老说这种话。”
克劳德说着,把我往背上抬了抬。
呜呼!
今
心动五百次又超额达标了,我已经发现了,我无法不
他。
小雨变大了,我的后背被雨水浸湿,但我一点都感觉不到冷,反而浑身暖洋洋的。
我趴在克劳德背上,一边脸颊贴在他的颈窝里:“克劳德以后想做什么呢?现在罗已经不是威胁了,萨菲罗斯的事
也需要等待线索,嗯……好像这段时间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所以克劳德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