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再像方才这般来伤你,如今你我都没有力护体,这皮
之苦虽说不至于丧命,可……”
“无妨,这你无须挂心,我陪你下凡本就不是来享福的。”
福仁低着
满脸忧心沉默不语。
“皇上,如今你我身份悬殊,你不应对我表现得如此关心,否则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
“没有可是,要想达到我们最初的目的,这第一步,便是要扮演好我们各自的角色。你是主,我是仆,仅此而已。”
听田敬天这么说,福仁沉默片刻后,长叹一
气道:“我不该
了阵脚,忘了你的教诲。我会扮演好皇帝福仁,也会运用好石化术中所学。”
福仁说完刚要走,却又止步,低声问道:“眼下这朝中,可有我能用之
?”
“朝中大臣各怀鬼胎,或是对陈广源惟命是从,或是与陈广源一般觊觎皇权,或是明哲保身,正直之士早已被排挤出朝廷。”
“看来你还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福仁边走边道,“给我讲讲这朝廷和后宫的
事关系吧。”
“好。”
这一夜,田敬天彻夜为福仁讲述了这朝中和后宫中错综复杂的
事关系。
黎明
晓,到了皇帝临朝的时刻,福仁在田敬天的陪同下第一次临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对着这满朝
是心非的文武大臣,福仁暗暗盘算着该如何将这朝政的主导权收回自己手中。可眼下的自己就是个摆设,不但没有皇权,还受到监视,举步维艰,想要突
这局面,还需一个契机,可这契机又该如何去寻呢?
“皇上,臣有本启奏。”陈广源出列道。
“准奏。”
“近
津国屡屡犯我边疆西都,西都一带生灵涂炭百姓苦不堪言。”
“西都有将士镇守,为何不去抵抗?”
“西都的将士大多都是发配边疆的罪
,怎能指望他们奋勇杀敌?”
福仁顺着陈广源的话道:“那陈将军以为如何是好?是否可以派出我大祐
锐部队前去防守?”
“皇上,
锐部队自然是要守护皇都的,若是调去了西都,那皇都守卫便空虚了,岂不至皇都安危于不顾?”
福仁琢磨着陈广源像是在盘算着什么,便
脆道:“那陈将军可有高见?”
陈广源拱手道:“西都兵力充足,却不敌津国,我看定是西都将士没有奋勇杀敌,消极应战所致。如若能调动起他们的斗志,想必以西都的兵力迎战津国敌军还是绰绰有余的。”
福仁继续问道:“那陈将军以为如何才能调动西都将士的斗志呢?”
陈广源立刻回道:“回皇上,自古以来,没有比皇上御驾亲征更能调动将士斗志的了,皇上如若此番能御驾亲征,那么西都将士必定士气大振,战无不胜。”
福仁一听,算是明白了,这陈广源明知福仁从不习武,却提议让福仁御驾亲征,摆明了是要让他去送死,看来这陈广源已经急不可耐得要篡位夺权了。
可福仁转念又一想,这福仁确实不会舞刀弄枪,可自己并非正真的福仁,征战沙场不就是自己所长嘛?何况方才听闻西都都是罪
,搞不好都是被陈广源迫害的忠臣,或许还真值得一去。
福仁故作为难:“陈将军,朕又不会舞刀弄枪,你这不是为难朕吗?”
陈广源立刻拱手行礼道:“臣惶恐,臣只是按照常理给出的建议,也是最有效的建议。臣并非要让皇上去冲锋陷阵,只要皇上出现在西都,那么将士们必定士气大振,奋勇杀敌。”
“原来如此,是朕错怪陈将军了,还望岳丈不要见怪。”福仁心想现在差不多可以接受了,便笑笑道,“是朕糊涂了,既然是岳丈的建议,定不会置朕的安危于不顾,天下哪有希望看到自己
儿守寡的父亲。”
陈广源抬眼望着福仁,满怀期待问道:“那皇上可是决定了?”
“陈将军是朕的岳丈,也是我大祐的大将军,既然陈将军说了御驾亲征是上上策,那便劳烦陈将军替朕准备吧。”
“臣遵旨。”
退朝后,福仁和田敬天回到御书房。
“敬天,看来这陈广源比你预想的还要急于篡位。”
“皇上既然看出来他让你御驾亲征的用意,为何欣然接受?”
“既然你都说了这朝廷和后宫已无可信之
,而陈广源又开始对这皇帝起了杀心,那留在宫中便是等死,既然如此不如孤注一掷,先出宫再说。”
田敬天赞誉道:“以退为进,不错、不错。”
“敬天,我猜不出三
那陈广源必会将我们打发了,我们应尽早做好准备。”
“皇上放心。届时,还请皇上务必带走国玺。”
“国玺?”
“不错,国玺对于一个王朝至关重要,他若是想趁你不在朝中,谋朝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