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成为族、仙族，而你或许也已经儿孙满堂。用凡
的话说，那便是从此过着幸福的生活。”
“那你不会阻止他吗？”
“我只是担心他与凡有子嗣，给地球和凡带来危险，若是没有危险，我自然不会反对，左右这都是他的私事，与我并不相
。”
“看来一切都取决于炎羽当年的一念。”
“不，侯氏算计他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决定了
后的结局，一个天，怎么可能容忍自己被凡算计？因此，炎羽动怒是必然的。”
“所以，是侯氏决定了所有的命运？”
“可以这么说。”千舞忽然觉得怪，看着凝辉道，“你以往对侯氏、安氏都绝
不提，今怎么就如此坦然得讨论起来？”
“我竟然对他们产生了一丝感激之
。”
“感激？”
“若不是他们算计天，生了我，那便没有我了；若是他们当年没有用那恶劣的手段，那炎羽也不会要杀我，那你也不会救我，那以你的
子，肯定与我甚是疏远。”
“那是自然，不过你会有最强大的天为父，也不会经历那些生生死死，你会在天宫过着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
“可我觉得现在才是我的幸福生活。”
凝辉的话让千舞平静的目光跟着一闪，触不及防得感到一阵欣喜，正想说点什么，又闻耳边传来凝辉玩笑般的声音。
“你说无相现在会不会要气疯了？”
千舞看着凝辉乐呵呵的样子，微微一笑，沉声道：“我下来时，做了个障，他看不到也听不到。”
“突然有点同他们。”
“同谁？”
“炎羽、流刃、无相。”
不知道为什么，凝辉这会儿说的话总让千舞感到意外。
“为何？”
凝辉倒是回答得慢条斯理，仿佛自己是个局外似的：“他们与你一同出生
死，你小时候，他们还很疼
你，可你竟然为了我，便同他们都反目了，现在想想，我若是他们，可能也会做出和他们一样的选择吧。”
“你今的感概还真是多。”
凝辉原本玩笑着，忽然沉声在千舞耳边问道：“你后悔吗？”
千舞顿了一下后，叹了气道：“后悔。”
“后悔了？”凝辉似乎没料到他竟然说后悔了，不过似乎也没有怀疑他后悔自己的选择，只平静得重复了一声，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后悔在你面前故作严厉；后悔妖王大战时没有与你同去；后悔炎羽将死之时靠近了他；后悔……”
“千舞，”千舞一气说了一堆，凝辉忙打断道，“你以前不是说过，所有的偶然都是必然吗？我觉得那些都是应该经历的，我也愿意经历，所以，不许后悔。”
说话间，已经到了居所门。
凝辉满脸遗憾道：“这么快就到了吗？”
“你不用走路，自然觉得快。”
“你堂堂天，难道还是嫌我重了不成？”
“那你堂堂天，为何蹭我力气蹭得这么欢乐？”
玩笑归玩笑，千舞将凝辉放下后，在他脚踝上了点药。
“好了，睡一觉便好了。”
“这么灵吗？”
“就是这么灵。”千舞边将药收起来边道，“既是受伤了，便早点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