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嘟囔了这几句,顾雪宁瞬间又羞又愤,在暗自打算这场绝不留手后,又用自己最后的耐心解释道。
“圣
小姐,穿着是我的自由,并且‘异装癖’是指穿着异
装扮的癖好,并非指穿着装异服的癖好。更何况,论
露程度,您有什么资格吐槽我?”
“嗯...但你其实的确在害羞吧。你看、你的脸都红了。我们为什么不彼此放过对方一马,你去穿一身得体的衣服,我也会去加件棉袄换双靴子。”
话题又被胡玉儿以一个诡异的方式绕了回来,而顾雪宁则终于无法遏制自己的怒火,先发制
!
“圣
小姐,请你严肃!我这身装扮是理论上可以发挥自己最大限度的战斗能力,为我量身定做的装束!与什么
体彩绘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话音未落,顾雪宁便抬脚踢出一根冰柱,其锋利似剑直刺胡玉儿胸
。
见对方动真格的,这狐狸也机敏地往后一跳,再次施展出当天在机场用到的、从小白那里学来的蝴蝶步在低空中盘旋,轻如蝶翼的身躯在锐利的剑刃前左摇右摆,但就是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可就真如沈应鸿所猜测的那样,以郭部长的
格在第二战上绝对会放一个稳如泰山的角色,顾雪宁虽然是个无名之辈,但论战斗力绝对比刚才的长生仙宇文启仁强了起码一个档次。胡玉儿在惊叹于乙楼居然还有此等高手之余,也是渐渐专注了起来。
然而,沉默的胡玉儿在顾雪宁眼中,又被理解成了另外一番意思。
“喝!”
高抬腿后又往地上一猜,坚冰便化作地刺接连袭来!
不过胡玉儿也是衣如其
,穿着一身虚无缥缈的纱,自己也像是没了重量似得,用脚尖站在冰尖上不但稳得住平衡,甚至还可以趁机组织反攻。
“...”
以手换脚。
在一次进攻未果后,胡玉儿便借势前扑,用单指倒立、将腰身弯曲到了一个十分夸张的程度,倒挂金钩直击顾雪宁面门!
这一击看似轻柔实则势大力沉。她没有向沈应鸿吹牛,这套从西域学来的脚法的确有些东西。
“可恶!”
一击之后,两者分开,互相观望伺机筹划新一
的进攻。
但就当胡玉儿已经完全专注于战斗中时,顾雪宁突然大吼一声。
“你那算是什么意思?!”
“啊?我...?我怎么了吗...”
“为什么我说了‘
体彩绘’之后你就不吭声了,你是在故意嘲笑我吗?!”
...
愣了三秒,胡玉儿恍然大悟。
似乎在顾雪宁的频道上,两
还就她那身衣服像不像
体彩绘进行争论,而这场争论还没有出结果。
虽然这三场战斗,胡玉儿是每场一件新衣服,还能有专业的造型师给自己设计,玩的不亦乐乎。但似乎并非每个
的耻度都像她这么高,也有顾雪宁这种被吐槽两句就心不安的类型。
见到对方这么在意自己在别
眼中的看法,这狐狸自然是计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打算也好好地用聊天流去打打这强敌的锐气。
她先是偏过
装作憋笑的颤了两下,然后又转过来板着脸说到。
“顾小姐,刀剑无眼,小心咯!”
言罢,胡玉儿便飞身攻侵而来,表
上的戏却依然很足。
虽然在那之后她一句调侃的话也没说过,但那不协调的五官中隐藏着的笑意,就仿佛是在说“你那身衣服真的很羞耻”一样。
有时候,
对于自己定位的改变仅仅是一瞬间的事
。
在上一刻,顾雪宁的概念中自己这身衣服还只是单纯的战斗用服装,下一刻就在胡玉儿那充满暗示
的小眼的影响下,开始感觉浑身不自在。
“怎么回事?!”
朔厅上,郭部长拍案而起——虽然不知道这已经是今天第几次了。
“发生了甚么?!”
沈应鸿也猫哭耗子,跟着拍案而起。
他在楼上走来走去,又时而趴在栏杆上看着下方院落内打斗的两
,心急如焚;不知道的还以为顾雪宁是沈应鸿那边的呢。
“哎呀、雪宁姑娘怎么刚才吃了那一脚后,就节节败退?虽然新
不免会遇到战斗中无法快速转换心态、进而败北的问题,但想要克服却谈何容易。郭部长,要是雪宁姑娘这一败下阵来,可就二比零了啊;你看看你看看,我当时没想到这点,伤了和气。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论
阳怪气的功夫,沈应鸿可不比他那师姐差,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而另一边郭部长的
都被气大了一圈,整个
的比例无限接近卡通
物。
只不过让这两位大佬想
脑袋都想不到,顾雪宁突然陷
颓势的原因不是棋差一招,而是因为自己那身衣服感到羞耻。
将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