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年岁较小一些,便提醒了一句。
“毕竟只是一件小事,算了吧。我父亲听闻国公大
抱病十分担心,特送来了一份百年
参,我与云儿也算是个手帕
只是这两
庄子上的亏空,每每想起都让我担心不已,若是有处事不周的地方,还请云儿见谅。”
景西一边说着,一边让丫
将东西呈了上来。
郑云儿虽说有些任
,可以知道伸手不打笑脸
的道理,便也没有再发作。
“我父亲身子不好,那我就替我父亲多谢太傅大
,多谢你了。”
这话听起来似乎有几分敷衍。
景西可不管这些,只自顾自的说着自己的事。
“我生下来便是个命苦的,即便是我母亲被追封为诰命,可也已经早已香消玉孕,有时候我真的羡慕云儿妹妹,既有父亲疼
,又有母亲呵护,还有一个能为之做主的姑姑。
云儿,你不知道这料理庄子的艰辛,更不知道这当家作主的难处。若是可以的话,谁也不愿意撕
脸生生的去得罪别
。
可是那
一查我才知道原来竟出了那么大的亏空,都是我这个做大小姐的,没有认真负责罢了。”
景西话说到这里,拿帕子还轻轻擦了擦眼角,拭下泪来。
郑云儿心里早已经气得不行,只是无奈不好发作,欠债还钱本是天经地义,可父亲偏偏因此而病倒了,这让自己如何去怪罪别
?
只好假意安慰着。
“不过是钱财小事罢了,你不必放在心上。”
景西似乎迷惑不解的追问了一句。
“真的是这样吗?我这里还存了一本旧账,国公大
,前一阵子去我们清风院里叫了几个好看的清倌儿,还有上次皇后娘娘,哦,不……
如今是郑妃娘娘也带走了许多男宠们,这里面包含的散碎银两的账目,也都在我手上想着,既然今
反正也发作了,倒不如一同要回来吧,免得
后更伤了和气……”
“你!”
郑云儿怎么也不会想到父亲已经病倒了,景西说是来看望,实则则是来要债的!
她气得险些脚下有些站不稳,跌倒在地上,幸好身边的丫
及时扶住了。
景西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将账目双手捧着,恭恭敬敬的递给了她。
“我也是个不懂事的,不知道国公大
与娘娘有这种癖好,若是早知道,我便亲自敲锣打鼓将
送过去,绝不会再出现这样的尴尬了,还伤了我们两家的和气……”
郑云儿面色一白,若说刚才的话是有所攻击
,那么现在的话简直就可以称得上是侮辱了。
就连伺候郑云儿,身边的丫
都捂着嘴偷偷的笑起来。
国公府的这点丑事算是要被
家给看得透透的了,哪还有半丝颜面呢?
景西一边抹着眼泪儿,一边站起身子,轻声的询问道。
“若是云儿妹妹有什么不能做主的,那我还是亲自请教国公大
吧,毕竟这些事儿你未必也是能当家的……”
说着便要去了,郑云儿气的是咬牙切齿,可却还是将她一把拦住,若是真让景西见了父亲,只怕父亲不仅是急火攻心,到时候会被她气死吧!
“景姐姐辛苦啦,来
,去请账房来。这些欠下的银子立刻给补上!”
郑云儿咬牙切齿的瞪着景西,恨不得要将她抽筋扒骨,才能消了自己的心
之气……
景西只当做事没看见这些,还十分有礼恭敬的还了个礼。
“如此甚好,那可真是要多谢妹妹了。”
“咳咳……”夏云溪就知道这丫
大早上过来必定是有好戏看的,没想到这戏唱的如此
彩……
“总共是两万四千三百两,这是银票,请景小姐过目。”
“有劳了。”
郑云儿强撑着身子才不至于让自己倒下,面色苍白的像一张纸一样。
“妹妹,这是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景西故作关心的开
道。
郑云儿死死的咬紧牙关,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控制住,才不至于和这个
动起手来。
“我没事。”
“喔,那就好,那我就先告辞了,要不我进去看望一下郑伯伯吧。”
郑云儿冷冷地拦在了她的面前。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景西故作遗憾的拿帕子抹了抹眼泪。
“也是了,国公大
这些年,为国事鞠躬尽瘁,无比
劳,实在是可歌可泣,让
心生敬佩与敬仰,如今好好一个
说病就病了,真让
心里难受。”
郑云儿要不是怕惊动的父亲,只怕现在早就要将
给轰出去了,这是来看望病
的态度吗?这是来哭丧的吧?
“妹妹,那姐姐就不多留了,秋儿,拿上银票我们回去吧。”
“是……”
夏云溪面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