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王妃责罚。”
“哟,县令大
,这说的是哪里的话本妃,不过是过来瞧瞧,可没有要治罪的意思,我看,若是您真配合,那就带我过去看看这关押的地方。”
“是。”
秋儿在一旁挤眉弄眼的赶紧跟了过去,这一边走一边在自己耳边多说了几句。
“小姐,这位县令的确是新科的进士,不过给的官倒是一个最小的,好在是留在了京城里,本家姓于,如今已有四十一岁的年纪。”
“嗯。”
“昨夜看管的几个牢
才已经查出来了,一共是四个
,不过这四个中有一位的身份大概有一些不一样,剩下的三位,还真是没什么区别。”
“说说怎么个不一样?”
“这牢
叫做沈醉,看管犯
一事倒是做的并不是久,当初也不知道是在哪个衙门当值的,后来……就被调了过来,虽说这没有品级,可在这大牢,是给了体面的……而另外三个都有几年在这里的经验,可偏偏这牢
的位置给了这位。”
“嗯,去打听一下这位的来
。”
“是。”
牢房。
顺天府的牢房比起天牢还是有一定区别的,这里关押的毕竟不是死囚,所以光是墙面和累积的砖缝,不过是十分简单松软,并没有想象的那样坚固,而铁栅栏也换之为木
,所做的栅栏,几室连成一份,牢房之间,中间留有一条走廊,两边罗列的角落处还有一些稻
,如果单从这一方面来看,似乎是再正常不过的,不过……
景西随手一碰一处栏杆上,竟然淋下了几处雕刻的痕迹,看样子是什么刀挥舞上的而张法却十分杂
,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若是看守的
但凡有一点感觉都不会一声不吭吧。
“王妃请看这四位,就是负责看管长孙芳儿囚犯的。”
“喔?”景西从几个汉子的面前走过道桥就没什么不同,这四位观看表面上无论是色还是打扮,都没有丁点的瑕疵,不过,在经过某个
时不由的停了下来,这
生的一副好相貌,虽算不得风流倜傥,也算得上是百里挑一,只是相貌之间多长的似乎像某个
……刘年……?
“你叫什么名字?”
景西在那
的面前停了下来,那
愣了一下,心虚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几
立刻又收回了眼。
“我……小的叫沈醉……”
“喔?”景西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了这
一眼,淡淡一笑。
“听说昨天晚上是你们几个在当值对吗?”
“是。”
四个
几乎是异
同声,只是这声音大小和每个
的伪音并不相同,心虚的那个
毕竟是要快一些的,所以自己看了看,4个
的
型,最后一个闭嘴的正是前三个
中最胖的那个。
“你们都昨天晚上没有见过任何
吗?”
“回王妃的话,作业本来是我们四个当值,不过由于晚上需要巡逻而且都困意浓浓,所以我们两个两个搭了一组,昨夜我们两个一组,这位姑娘被救出的时候,并不是我们两个当值。”
那个最胖的指了指身边的那个,看样子两个
长得憨厚老实,的确不像是有问题的。
“嗯,那么昨天晚上你们两个当值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回王妃的话,昨夜并没有什么怪事发生,只是我们两个昨夜最后一次巡逻的时候曾经离开,不到半个时辰在中间,这时我们两个一直在巡逻,没有任何事
发生啊……”
“你们巡逻的地方在哪里?”
“在北门。”
“在……北门。”沈醉回这句话的时候异常的犹豫了一下,眼间闪过一丝闪躲。
景西立即了然于心,继续问了下去。
“那你们巡逻之时听见了几声更响。”
“三声。”
“两声。”沈醉下意识的回了一句话,立刻就
露了自己,瞧着几
的脸色大便不由得立刻跪了下来。
“小的……小的巡逻时上了个茅房,由于当时拉肚子,所以有一声响,或许是漏听了……”
“茅房……你的意思是你玩忽职守擅离岗位,当时是去了一趟茅房,并没有别的事发生,对吗?”景西眼里闪过一片冰冷,立刻
问了起来。
沈醉立刻点了点
,又忽然间摇了摇
,并不大确信自己刚刚早已经说过的话。
“小的……小的……”
“
贩被劫走的时候正好是三更,也就是说不出意外的话,你们所有
听到的都应该是三更像,可偏偏你说你听见了两根你上了趟茅房的功夫,难不成是离了牢里出去上的茅房,所以听不见打更
的声音,还是说当时你根本不在这里而是去了别的地方,早已经带着长孙姑娘离开了大牢……
沈醉,你最好知道你在和本妃说话,本妃并不想听到任何虚假的话,这件事本是陛下亲自裁定的,当时闹得沸沸扬扬,你敢在本妃面前撒谎,罪同于欺君,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