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是我……而不是洁涵。”
林语冰很快便恢复了正常行动的能力,已经不再仪器监视体征,但怪的是,她依旧住在单独的病房里,也没有被安排去训练,只是,每天都会有
按时来给她抽血,这表明,她依旧处在那些研究
员的观察范围中,反常的一切,让她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这里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
林语冰尝试过从这里出去,和其他的同伴联系,只是她根本无法离开这里,能走出病房,但走廊上的门和窗却怎么也打不开,也不知道外面的
是怎么进来的。
她之前觉得自己像个棋子,像个工具
,现在觉得像个被关在笼子里的观赏动物。
定时定点被抽血,一直被观察,可不就是个观赏动物?
在林语冰醒来后的第三天,她见到了第二个熟
,也是她最不敢面对的
。
“早就知道你醒了,现在终于找到机会来看你了。”方然的声音温和,看起来也依旧温柔,身上还有
淡淡的香味。
“是啊,我……我前天醒的。”林语冰不知道该说什么,面对方然,她很愧疚,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就算真如陈瀚青所说,特拉维真正的目标是方然,但不论怎样,确实就是她,方然也确实挺身而出挡在了她身前。
林语冰不敢说自己有多了解方然,但她清楚,方然最反对的便是自寻短见,自己的做法,大概十分让他失望。
“醒了就好,我们都觉得你能活下来是一个迹。”
“嗯。”
“所以,你一定好好珍惜这个迹,好好活着,行不行?”
“行。”林语冰猜到方然会说这些话,因而十分顺畅地接了下去,“我知道,只有活着才会有希望,既然现在老天不让我死,那我跟你保证,我以后都不会再寻短见了。”
在方然这个恩
面前,林语冰一点反对的话也说不出来。
“对了,我有件事想问你,”林语冰注视着方然,又看向他身后的房门,“你是怎么进来的?我试过好多次,根本出不去,而且,他们为什么要让我单独待在这里,为什么没有安排我去训练,又为什么要每天给我抽血?”
方然没有直接回答,“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他们在我身上又发现了新的研究价值?”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只是这件事
还挺复杂的,我……”方然话说到一半,房间外忽然响起脚步声,像是有
进
了这层走廊,而且正在朝他们所在的病房走来。
“你等一下。”方然几乎是在听到声音的下一秒就转身走出了房间,还把门给带上了。
好心驱使着林语冰走到门前,她想听听来
到底是谁,但没想到病房的隔音效果极好,她竟一点声响也没听到。
不到一分钟,方然就回来了,他去饮水机接了杯水,又搬了张椅子坐到病床边,“你如果真的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得做好心理准备。”
林语冰坐在病床边,看着面前的方然,色渐渐严肃起来,方然出去一趟又回来,她闻到了更浓重的香味,她满脸疑惑到方然面前,倾身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你一进来,我就闻到了一
香味,现在,这味道更重了,你刚刚去见谁了?在这种鬼地方还会有
香水吗?”
方然轻笑一声,把手中的水杯放下,“那你觉得这是怎么一回事?”相同的话,却是截然不同的语气。
“我怎么会知道?”
话虽如此,林语冰脑海中却在那刻闪过一个想法,她也因此回避了方然投来的眼。
两
分别都看穿了对方的想法。
“你不是有想法吗?说来听听。”
“我……我刚刚觉得,在这个地方
香水的
,一定很特立独行,在这个地方的职位也不低,所以我觉得,那个
应该是特拉维。”
“哈哈,”方然由轻笑转为大笑,“你说的很有道理啊。”
林语冰以为这是他在讽刺自己的胡思
想,没想到下一秒方然就正色道,“你猜对了,我就是从特拉维的房间里出来的。”
“你……你和他?”林语冰惊讶的说不完一句完整的话。
“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我……我之前怎么没有看出来你好这一
?”
“那你现在看出来了。”
仿佛从天降下好几道惊雷,把林语冰劈了个外焦里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事
定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方然这般意志坚定绝不屈服的
愿意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
“你这么做是不是为了得到些什么?用身体去
换些什么……你还是在想法设法从这里离开,对不对?”
方然没有说话,但是给了个默许的眼,平淡如水,滴在林语冰心
却是那般滚烫,只是稍微想象一下他可能经历的事
,心脏都要碎裂了,在他面前,自己之前的想法,所做出的决定,真是软弱得可怕。
“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