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
锁的更紧,这岂不是说,白昼已经在着手前往天柱的打算了?
若烟手指扫过白昼的发丝,依偎在身旁,没有做声。
白昼叹了叹,如玉般的面容此时却显得有些沧桑,“小玖的病症和白家自古相传的病症是一样的。”
若烟抬
,相传白家无
能活过两千岁,甚至更低,在拥有优秀血脉的同时,也遭逢天妒。
若烟按捺不住的欣喜,“这么说,可能白衣衣的血脉要远纯于你?那你……”
白昼摇了摇
,若烟嘴角的翘起逐渐转为苦涩。
只听得白昼继续说道:“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方式罢了,要么把它们打老实,要么变强起来。”
“我必须要上去一次,这是我的职责。”
“虽然衣衣她并不会反驳我的意见,但我不想那么做。”
“因为我是父亲啊。”
就像一个暮年的老父亲叙述一个正处在青春叛逆期的孩子,没有一点曾经的霸道,若烟安静的听着,并不对于白昼的行径发表任何看法,对于他们来说,自己只是个和白凝华有过一面之缘的路
罢了,即使对白昼所说的事
多么好,她也要拿的准自己身份。
这是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