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昭看了身份。
毕竟一个寻常子,如何能控长练飞舞,横扫千军呢?
“看了身份,也不至于要了他的命吧?”阮照秋道,救了他的命,还了债,走就是了。
夜阑斜倚在阮照秋身侧的平案前,勾起唇角轻笑:“他这不是寻常病症,外看起来别说丝毫无恙,我方才还当他功夫了得呢,哪晓得是金玉其外罢了,里怕是都烂得空了。这种形,怕是什么天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