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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小丑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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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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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伦敦,白教堂。

柯南重新站在白教堂门前,面对那块掌大小的色木牌。

“又是亲子义卖会?”诸星秀树看着木牌上的字样,忧心忡忡,那一天开膛手的表现像是吸了lsd的疯狗,用枪如的雅各布先生也没能给他造成伤害。他压低声音,悄悄靠近柯南:“我们怎么办?他是个成年,雅各布先生也失踪了,我们只有两个孩子。”

柯南皱着眉:“我们得等。”

“等什么?”

“等雅各布先生过来。”

“你疯了?雅各布先生已经退场了,他肯定不会回来帮助我们,我们的自己通过游戏。你说要等他?”

“雅各布先生喜欢玩文字游戏,但是从来不说谎。所以他一定会来,他承诺过保护小兰姐。”柯南说。

——“没错,如果有可疑的家伙,敢接近我们这两位美丽的士,那我一定会开枪的。”

没错,那个时候,杰克说会保护“两位美丽的士”,是在玩文字游戏也是在承诺。他许下诺言时,在场一共有三位:灰原哀、毛利兰和艾琳·安多拉。他本来可以选择,可以骑墙观望反复横跳,但随着灰原哀在逃跑时被雕像砸中,遗憾退场,他的选择之一就这样消失了,那么这份承诺就变成了“保护艾琳·安多拉和毛利兰”。

柯南缓缓把压在喉咙里的一气吐出去,推开了白教堂的后门。教堂中的绅士和淑们转过来,见是一个毛孩子打断了这场义卖会,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惊讶的色。柯南目光一撇,他看见阳光穿透巨大的彩绘玻璃窗,在地面上留下切碎的五彩斑斓的影子。教堂中央悬挂着一幅古典主义肖像画,带着明显的文艺复兴时代的风格,画布上,圣母玛利亚怀抱着新生的基督,垂眉敛目,安详、柔和而慈悲,背后倒映着天国的圣光。

这幅画被高悬在教堂之顶,圣母慈的眼若隐若现,每一个抬凝望它的都会生出错觉,错觉玛利亚的眼光正落到自己身上,她用温柔到了极点的眼注视着低处的,那张少的、美丽的脸上,显现出惊的母,每一个观赏画作的都会觉得他们看见了母亲。

他在想些什么呢?

柯南想象着开膛手,一个孤独的孩子,握着短刀在教堂门等待,他在等待抛弃他的母亲。当哈妮·查尔斯特走出教堂,他便扑向她,少年时的儿子渴望着母亲的拥抱,青年时只剩下杀意蓬勃。生漫长,和恨都真实而热忱。他手中的匕首却刺穿了那个的身躯,鲜血涌而出,与开膛手的眼泪一起落到地上。

在哈妮的尸体逐渐僵冷的时候,那个在年幼时失去了母亲,长大成后又失去了一次的男孩,他在想些什么呢?

“你们好,我是福尔摩斯先生派来的。我带来了他的信:开膛手就在这里,在你们这群之中。”柯南清了清嗓子。

这些参加义卖会的有男有,有老有少,几乎都是贵族或富家弟子,穿着净整洁的西装礼服。若再平常,他们决不会听一个孩子的话语,但福尔摩斯的名镇住了他们。知道开膛手杰克这个杀魔就在他们之中,有不少露出了惶惶然的惊恐色,柯南带着诸星秀树越过长凳,站在台上,对在场所有乘客说道:“好,请在座的各位士,把你们的披肩或者围巾拿下来,露出你们的脖子。”

互相看了看,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福尔摩斯让个小孩来指挥他们,但还是照做了。

“那么,就让我来说明一下,根据福尔摩斯先生收集的资料,开膛手杰克在第二个牺牲者的案发现场,发现了两个大小不一的戒指。多年前,哈妮曾经抛夫弃子,独自前往伦敦。”柯南面向教堂内的们,举起福尔摩斯的调查报告,“所以,福尔摩斯先生是这么推理的。她遭杀害时现场遗留的两个戒指,一只是哈妮的,而另一只跟哈妮的所有手指都不匹配的戒指,是被害者哈妮·查尔斯特跟开膛手杰克亲子关系的象征。哈妮把同样造型的戒指给儿子之后,就离家出走了。”

“诶,你是说,这个小戒指是开膛手的?而且开膛手亲手杀死了他的母亲?”诸星秀树满脸惊讶。

“嗯,没错,根据福尔摩斯先生的报告,哈妮·查尔斯特在9月8遭到杀害,那一天,白教堂地区的教会举行了亲子慈善义卖会,每月一次,拍卖由亲子共同制作的东西,开膛手大约也知道这件事吧。”

“这么说来,开膛手他……很想跟母亲一起参加义卖会,所以在现场留下了戒指,对吗?”诸星秀树道,“他是因为怨恨他的母亲抛弃了他,所以才会下手杀。”

“他杀死的第一个,只是为了模糊警方追查的视线罢了,而第三个、第四个受害者,则是莫里亚蒂教授扭曲了他,即使他已经杀死了母亲,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与母亲相似的下手。”柯南看向教堂最后排的长椅上,那里坐着一位纤细的客,她有一金沙般几近透明的长发,和照片上的哈妮几乎一模一样的长发“而且他自己,也是个常年男扮装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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