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的那个,的确是自己啊……
在无的土路上,两个十指相握的又彼此缠绵了很久。直到吴钰诚实在觉得踮脚太累了,才作罢。
吴钰诚舍不得放开他的手,就这样把枕在他胸,听着他浮躁的心跳慢慢地归于平静。
这时,他才问道:
“你今天……遇到了什么事吗?”
恩格马闭上眼睛,用嘴唇轻啄了一下他的发,双眼凝视着他背后的黑暗,苦笑道:
“钰诚,你真敏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