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吗?
手机震动了两下,他像逃避孟煜目光似的赶紧掏出来看了一眼,是商迟发来的消息,说他已经到了天津,家里也安排了车来接。他回复了一个“晚安”的表
包,然后为难地抬起
。
孟煜还在希冀地看着他。
他话在嘴边吞咽了好几个回合,想骂不舍得,想安慰又不愿意,最后只好

地说:“你既然决定要分手了,就这么跟王哥说吧。”
孟煜赶紧说:“那商迟那里……”
“商迟没想搞你,他要搞你也用不着那么麻烦。”宁闲起揉着太阳
,“这些都是王哥的工作,一切都得他来决定。”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他的小伙伴们只是傻了点、直了点,和他们相处时他甚至有一种“镜
前卖
设”的负罪感。
直到今天才意识到,傻是真的,直是真的,但他们和他想得,好像并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