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单,褚江惑肯定也在其中,现下魔道的
找了来,却进不了端行宗,那只要褚江惑不出端行宗便是安然的,不会招来追杀。可要除去褚江惑的名字,之前他找温仪便好,现在只能找柳芳歌,他不信温雪臣。
“好歹也是屠魔之征的重要功臣之一,温二公子越渐没了当初气势。”柳芳歌眼也不睁,嘴也不张,只传音。
温琢玉一笑,柳芳歌如此说却并没有可以证明他不是温琢玉的证据,他怕个啥?只道:“当时风采罢了。柳先生,可有些许时间容我同你商量一件事。”
柳芳歌悠悠掀开惺忪双眼,白里透红的脸上笑意浅淡,张嘴说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你有事相求,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说罢,他翻身跃下桃树,带落一阵桃花飘零。
温琢玉立如劲松,身形修长,白衣长发,面无表
的时候也有几分高冷。飘落的花瓣擦过他的白衣,又拂过他的脸庞,此时看着别具一格。他盯着目光如炬的柳芳歌,脑中迅速在原主和原著中搜寻关于柳芳歌的资料信息,包括他与原主之间的关系,短短三分钟时间,翻出了一点点东西——原主把柳芳歌活埋了。
活埋了!什么仇什么怨?像柳芳歌这般潇洒自在的
,又长的有点帅的
,怎结局这般惨?原主怎么下去的手?
但他脸上没有一点反应,很平静,下一秒柳芳歌开
了,“你不是温琢玉。”
柳芳歌十分笃定,那双眼平平无,却跟透视眼似的看穿了躯壳,令温琢玉有些许不安。他这样算是献祭还是夺舍?夺舍是会被弄死的啊!
“你是谁?”柳芳歌
近。
“温琢玉。”温琢玉纹丝不动。
“你不是。”
“我不是,谁又是?”
“温琢玉不是你。”
“温琢玉就是我。”
“你不是。”
“我怎么就不是了?”温琢玉抬手制止柳芳歌继续
近,目不斜视盯着他的双眼,“如假包换。”
柳芳歌停下来没有
近,目光如针,“温琢玉
子狠厉,是不可能善待那个叫温夙的魔君之子的。你,对温夙很好,甚至……”他顿了顿,那夜温琢玉同褚江惑的对话回响于脑海,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温琢玉。
“众
皆知我待温夙如同亲兄弟,既为兄弟,对他好哪里不妥?”这个柳芳歌怪的很,竟然知晓原主狠厉,他到底是谁啊?温琢玉一边纳闷一边质问:“柳先生可是对温夙这个玄冰体感兴趣?”
“哼。”温琢玉掩饰的非常好,可他终究不是温琢玉,柳芳歌眉
一挑,还欲再说,忽的一柄折扇疾速飞来,劈开零落的桃花,撞向他。他将温琢玉一推,不及收手,手臂被折扇划了一道伤
,险伤着骨
。
那一瞬被推的温琢玉毫无预料,踉跄的厉害,没站稳,身子撞向桃树。
而就在此时,一道身影窜过来将他扶住,再一闪接住折扇,啪的合上。
一倒一扶,温琢玉着实被晃到
晕,短短片刻,没魂似的。
“师兄。”褚江惑忧虑的看着温琢玉。
温琢玉半眯着眼,叹道:“该烧香拜佛了。”旋即,他留意到腰间有一只手臂,力道很紧的搂着他,倏然脑子清明,一激灵站直然后尴尬的看向身边的褚江惑。褚江惑现在没他高,只能俯视。这小子什么时候来的?
“你没事吧?”褚江惑问。
温琢玉摇
,随后掰开褚江惑的手,笑了笑,“柳先生又不是别
,出手重了,他也没有要对我怎样。”
褚江惑面无表
看向柳芳歌,柳芳歌也算重创他之一,今
之身份使得他并未计较作为教主时的是非,对他予以师者尊重。但,他适才很明显想对温琢玉下手,温琢玉没有留意到所以不知。
柳芳歌说道:“温二公子有事相求,可再来寻我。”说罢转身走了,留下地上一滩血。
也走了,麻烦也走了,估摸着也不会在问他是不是温琢玉的事,到底是不是柳芳歌心里已有答案了吧?温琢玉经舒展,轻松不少,拍拍褚江惑的肩膀,“小伙子会玩扇子。”
褚江惑敛敛眼眸,收起杀意,瞧了瞧手中这柄折扇,原是买来赠与温琢玉的,只是不得机会。
“多谢阿夙伸以援手。”温琢玉装模作样给褚江惑施礼。
褚江惑并不在意,且本是一件小事,他拿起折扇,“师兄,这……”
“阿夙你怎一声不吭就走了?”
白清羽走近,“我一回
竟不见你。”他看了看温琢玉,“二公子也在。”
温琢玉擒笑点
,“适才有点小事,阿夙赶来搭了把手。”
白清羽笑道:“难怪。事
可已解决?”
温琢玉:“处理好了。”
“二公子送了阿夙折扇吗?”白清羽意外瞧见褚江惑尚未收起的折扇,这柄折扇一看就不是一般折扇,断然是温琢玉送的。
“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