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狗的事、这里混一顿那里混一餐长大，以前偶尔还会有个舅爷送点米粮过来，再后来，舅爷过世，聂独眼外出打工挣钱去了。等他回来时，眼睛瞎了一只。他后来再没
过偷摸狗的事，也不缺钱花，还重新盖了个小二楼，说是挖煤的时候放炮，不小心炸瞎眼的赔偿金。
家里不种地、不养家禽，基本上没有收
，聂独眼还盖了楼，居然没有坐吃山空？这么多年一直不缺钱花。
村里的
都说是她妈妈当保姆挣钱养他们爷孙俩。可是聂然很清楚，爷爷从来没有用过妈妈寄回来的钱，一分钱都没用过，全给了她。她的小金库攒了好多。
聂然以前从来没有怀疑过爷爷有问题，压根儿想不到爷爷有可能是妖怪。现在想起来，到处都是不对劲，她甚至怀疑，养大自己的聂独眼，跟村子里偷摸狗的聂独眼，很可能不是同一个。
可再多的疑问，也只能等找到聂独眼和大黄狗才能解释。
聂然继续吃饭。
她洗完碗，收拾净厨房，打开电视玩手机，过了一会儿，突然想起家里还有个百万没喂，是不是要带它出去找点吃的。她喊：“百万。”
没反应。
聂然再喊：“百万！”
百万没出来。
聂然起身去到卧室，没见到百万，她把家里找了一遍，没见到百万的踪影。
她怀疑百万可能是偷溜出去了。
聂然玩着手机等百万回来，等到妈妈回来了，百万也没回来，最后她困了，上床睡觉，直到第二天睡醒，才看到百万靠在她的枕
边睡得可香了。
聂然戳戳百万圆滚滚的肚皮。
百万睁开眼，看见聂然，爬起来伸了个懒腰，蹲下，揣手手，满脸乖萌地看着她。
聂然轻哧声，“出去觅食不叫我。”起床，去洗漱。
百万歪着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轻轻点了下。
聂然洗漱完，见伍慧还没起床，跑去做了早餐。早饭后，伍慧去上班，聂然则继续坐公
车熟悉城市环境，一直到晚饭时间才回家。
她去到厨房，正准备淘米做饭，百万慢悠悠地踱着步子进来，仰起看着她。
聂然低看着百万，大眼瞪小眼，问：“有事？”
百万转身出了厨房，站在大门
。
聂然心想：“搞什么？”她跟出去，就见百万突然穿过门，出去了。
这是要出门？出门觅食？聂然开门，就见百万已经蹲在了电梯。电梯只有它，而电梯按键已经亮了。她喊了声：“百万，等我下。”把米袋子放回去，家里的灯关了，换上鞋子。她想了想，怕万一百万觅食遇到大妖怪，自己打不过，又去把斩不平背上。
正好，电梯门打开，她跟在百万身后进去，发现里面还有个，像是楼上的邻居，穿得花枝招展的，见到聂然背着把剑进来，斜斜地上下打量眼，退到一边。
百万进去，看了眼电梯按键，见到只亮了到负二楼的键，跳起来在一楼的按键上一按，一楼亮了。
聂然稀，说：“啧，你还会按电梯。”
那
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犹犹豫豫地把电梯一楼的按键取消了。
百万跳起来，又把到一楼的按键按亮了。
聂然回看向那，心说：你手贱啊！
那又把到一楼的按键取消了。
百万又跳起来按上去一楼的键，不仅把一楼按下去，还把到从二层到九层的键全按亮了。
那发出声惊恐的尖叫：“有鬼啊——”
聂然低看向百万：你隐身了？
百万满脸无辜地蹲在电梯里，淡定地揣起小手。
电梯在九层停下。没有进来，又关上。
到了八层，又停下，没有进来，继续关上。
电梯到了七层，那连滚带爬地跑出去了。
电梯门关上，继续往下去。
电梯每下一层都停一下，一直到一楼，电梯门打开，百万才迈着小步伐出了电梯。
聂然扭看了眼监控，心说：“可千万别有保安在看监控啊。”她紧紧背上背的剑，跟着百万出了电梯。
百万出了大堂，钻进绿化带的
丛中，翻到围墙上，正想从缝隙钻出去，忽然想起聂然还在后面，又回来，领着聂然走正门。
一一小麒麟在路上，慢慢悠悠地走着。
聂然说：“城市这么大，往哪里去呀？要不要坐车？”
百万回看了眼聂然，走到前面的公站台，又乖乖地蹲下，等到公车过来，它哧溜一下子蹿上车跳到中控台上坐着，隔着挡风玻璃看着外面。
聂然赶紧两步跳上公车，投币，看了眼蹲坐的百万，拉住公车吊环站在旁边。
这个路段坐公的不多，上来的三个都似没看完百万，刷了公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