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他的身后左侧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
子，文质彬彬的，还戴着眼镜。
赵哥只听过名，没见过本
，不知道他们长得是圆是扁，但能猜到两身份，恭敬地站在一旁，没敢说话。
他们进屋后，顺便把门带上。
聂然认出黑瘦的那个是黑鱼，估计另一个就是万爷了，看起来也像是妖。
黑鱼妖恭恭敬敬地站在聂然跟前，喊道：“大小姐，小的管教手下不严，冲撞到您，请恕罪。”
聂然对赵哥说：“你们可以走了。”
赵哥应了声：“哎”，向黑鱼和万爷告辞，带着跟来的这些溜走了。
聂然等他们出了门，问：“你们这是养的马仔还是收的教徒呀？”
黑鱼可是知道左护法锦毛虎的下场有多惨，也知道大小姐拜进了道门，跟教主以前那时候不一样了，不过时代也不一样了。他按照打听到的聂然的
子，挑好听的说，“我做了点谋生的小生意，雇了些员工。我们以前是船帮，有好多是撑船拉纤的，后来船都改成机械的了，不用力拉纤了，就改行搞点船运运输、卖卖鱼什么的，再就是承包点菜市场什么的。大家有个行会，做生意能方便些。”
聂然把教主令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黑鱼见到令牌，立即跪地叩，叩得可用力地，砰砰作响。
聂然挺不习惯的看这么磕的，可家拜的不是她，是令牌。她让黑鱼起身，说：“我这次来找你，主要是三件事。一个，是来看看你们有没有害，给你们重新立个规矩，我的规矩也简单，就按照律法走就行了。”
黑鱼应了声：“是。”
聂然说：“第二件事是
普查，给你们现有的教众做个登记。第三，你帮我打听封妖窟里逃出来的那些大妖去了哪里，还有顶着通灵教名作
的有哪些，能抓住的，抓住送到我这来。抓到这些妖怪，如果有缴获，你们留一半，上
一半。如果联系不上我，可以找花狸或狗哥。”
黑鱼问：“那往后我们每年给多少孝敬？”
这个聂然还没想过呢。她说道：“先暂时照旧吧。”
黑鱼应道：“是。”
收钱的事，聂然还是很乐意的。她当即把自己的账号给了黑鱼，又说：“那现在说说，你们这边有哪些搞事作的妖。”
黑鱼立即想到一个地方，问聂然：“您知道鬼
吧？”
？鬼？什么鬼？聂然不知道啊。她不动声色地说，“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