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就在那一刻从根本上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少
的小嘴一张一合,像极了在岸上痛苦挣扎的鱼,却发不出任何一丝声音。
疼痛又忽然消失,祭司洁白的手掌里紧紧躺着一个约莫乒乓球大小的软
球体,表面布满了密密麻麻柔软的尖锐细刺,上面还沾有不少晶莹清亮的汁
,显然它便是刚才折磨闵妍的罪魁祸首。
“它的名字叫做训
球,最开始是某些偏远地区的贵族用来调教不听话
的最好工具。顾名思义,再桀骜不驯的
子也会在它的调教下成为一只温顺驯服的小绵羊。”祭司拿起训
球,很有耐心的为脸色苍白的闵妍解释道,“它被放

的子宫里面,柔软而又坚韧的尖刺足以刺痛敏感娇
的子宫内壁,而不至于戳伤那层脆弱的
。
只能像一个大家闺秀般保持自己身体的稳定,只要稍微动作一大,训
球就会毫不留
的扎痛她们幼
的子宫。”
“一般而言调教完成以后训
球就必须及时取出,不然就算再柔软的尖刺也会把子宫内壁刮出一道道足以致命的伤
。当然,有些喜欢追求刺激的贵族可能会背道而驰。”祭司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手中的训
球消失不见,与此同时闵妍又感受到了小腹传来的阵阵剧痛,“毕竟他们就喜欢看到身下少
痛哭求饶的可怜模样。”
子宫
处传来的刺痛就像是叁体里面的降维打击般,闵妍根本就无法阻止,只能咬着银牙默默的忍受着。眼泪一滴滴的从脸庞滑落,祭司面带微笑地望着闵妍,那是一种可怜的笑容。他在可怜自己什么?闵妍连思考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任由腹中痛苦一分一秒的过去。
起初这种疼痛几乎快要让她昏死过去,但很快的,肚子里面搅动的疼痛慢慢削减。直到最后,子宫里那种被尖刺顶住的不适感也完全消失。闵妍感觉这个所谓的训
球已经被男
收走了。
祭司脸上依旧带着标准化的微笑,把
美的全包面具重新戴在了闵妍的脸上。晶莹的皮革面具上面,彩绘有一个沉睡着的古代美
的俏丽妙容。面具的背后已经被雨寒涂上了一层滋润肌肤的秘制药膏。清甜的馥郁香气一瞬间把闵妍包裹起来,几乎是让她昏昏欲睡。
她透过鼻孔前面具开的两个细小孔径,呼吸了一些已经有些浑浊的空气,便放弃了全身的抵抗。眼前是一片如墨水般的漆黑,她的意志消失在永恒的寂静之中。
在某一个晚上,皇上终于走进了她的房间。在解下面具以后,看到皇上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闵妍莫名的有些兴奋又有些激动,还有些
藏着的惶恐不安。
她的确知道今晚应当是个不同寻常的
子,因为在这之前清洁的时候雨寒格外的用心,妆容和发型都是换了最为新式的,高高盘起的美
髻上还挂着许多
美贵重的饰品。当闵妍看向镜子中的自己时,她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重新成为那个美丽的准皇后,而不是以皇后的身份受困于这尊华丽的花瓶之中。
皇帝走到她面前凝视了一会儿,然后就如同平常一般抱着亲吻她的莲
,只不过区别在于从前抱的是她娇软的身子,而现在只能抱着介于冰冷与火热之间的瓶身。
男
温柔的亲吻着闵妍的两瓣樱唇,舌
快速的在檀
里面扫弄,唇齿相
之间,闵妍能够闻到皇帝身上特有的那种醇厚的安气息。她贪婪的吞噬着那
无形却又对其充满诱惑的气体,涂有妖艳眼妆的美眸却是蓦然留下两行清泪。
“现在的你,比以前更像是一个皇后了。”皇帝一面进行着漫长而又细密的亲吻,一面冷酷的说着,“那些多余的手臂和腿应该早一点被去除,你可能就会更早一点适应自己皇后的身份。”
闵妍只是默默承受着男
霸道的亲吻,泫然欲泣,而皇帝则是转
看向跪侍在地上的雨寒,“去帮你姐姐准备一下,今晚朕在这里安歇。”
“如您所愿,皇上。”
闵妍所需要接受的准备分为两个部分。
第一,雨寒拿出几根细长的金针,然后在闵妍害怕的眼之中毫不犹豫的扎进了小
附近的
道之中。闵妍惊讶的发现金针
体并没有太多痛苦的感觉,但她很快就收回了这一想法。因为极度的
欲慢慢从下身传出,透明的花汁一滴滴的掉落在桌面上。
第二,雨寒又拿出一根碧绿的钥匙,只轻轻往闵妍下面藏着的一截晶莹玉势点了一下。
藏在少
肠道里的机关被触发,一直卡死在肠壁
的龙鳞片片收回。雨寒把瓶子抱起来,只听见一声“啵”的
靡之音,一大
弥漫着馥郁清香的肠
便顺着菊孔飞泄之下。而那鲜红的菊孔还在本能般的一张一合,似乎对龙形玉势还有些恋恋不舍似的。惹得闵妍小脸羞得是红霞双飞。
等到闵妍被抱到皇帝的龙床之上时,她已经快被
欲折磨的发疯了。
皇帝端坐在床上,像是修道之
打坐一般,而他的龙根已经膨胀生长成为一尊庞然大物。他已经做好了欢好的准备,而闵妍也已经做好了,甚至这些天来她所做的唯一件事便是调整自己的身体,时刻为侍奉君主而做好充足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