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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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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撒花!(完结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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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撒花!!!首发:

就《瓶》而言,我是付出了很大的心血,是一步步的看着它从简简单单一张纸的大纲慢慢写成了二十万字的中篇小说。现在想想还恍然若梦,终于是完成了一个小目标——完本一篇小说而不是像《如锦传》一样又咕咕咕。算起来从初中起开始写小说,一直写到现在,真正完本的可能也就《瓶》这一本。

初中的时候文笔太过稚,现在连自己都看不下去。可当时还是乐此不疲,每天五点爬起来在电脑桌前开始码字,六点半背上书包去上学。

到了高中,进了一所完全封闭式管理的学校,校长立志要做我们那里的衡中,一切制度都模仿衡中,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在那样的高压态势之下,我依然没有放弃写作,反而直接打敌军内部,进了学校的文学社,继续我的写作生活。在那个吃饭时间不足20分钟,每天任务居多的几年里,还是写了不少东西。只是后来迫于高考的压力,还是慢慢把重心转移到了学习上。

高考结束,顿时有种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的清新快意之感,但因为停笔太久,已经没有什么写作的灵感。直到去年,闲在家中实在手痒,而且在面大大的启发之下准备自己写一篇属于自己的宫廷文。当然结果大家也就显而易见,《如锦传》由于开始得仓促,没有什么大纲,更不用谈什么细纲,导致自己就是想一出是一出,逻辑上很不严密,节设定上也略有生硬。我很大一个坏毛病就是喜欢写的很宏大,想要把很多元素都杂糅进去,但问题是自身的笔力又不足以完成这种设想。《如锦传》就是很好的一个范例,如果真按照我设想的那样去写的话之上需要百万字才能够堆砌构建出那一个梦中的世界。但时间上、力上,都不太允许我完成它。所以我选择了放弃。

《瓶》也是如此,最开始是看到了有关瓶的设定,不知怎地就戳到了我这bt的xp,准备写一篇有关瓶的短篇小说。是的,一开始只想着写几万字的短篇。

我个写作的时候习惯把文章的所有东西都构思完成以后才开始动笔,在构思的过程之中,又想着把它写得刻一点,有内涵一点。在写作过程之中又不断有新的元素添加进去,就这样一篇几万字的短篇硬生生扩充到21w字。这是连我这个作者都是没有想到的事

所以大家可以看到的是,《瓶》中夹带了很多我个的“私货”。下面就来给大家简要分析一下吧。

首先,作为一篇宫廷文,其权谋斗争是必不可少的。譬如公主利用祭司刺杀余下的皇子,文中只是寥寥几笔带过,但事实却并没有这么简单。刺杀是政治斗争中最后的手段,因为这些皇子只是所处政治集团中的代言。杀掉一个代言,并不能完全抹除这个政治集团,甚至还会惹来更大的麻烦。而针对这些问题的解决方案文中并没有提及,因为本文的重点并不在此,所以这里不作过多讨论。

其次,瓶中的瓶在文中是有两层意思的。第一层就是物理意义上成为瓶的“瓶”,而第二层意思就是附加在闵妍身上所有的条条框框、宫规束缚。基于这一点意义出发,闵妍的瓶并不是在封后大典以后,而是在步皇宫的那一刻就是已经瓶了。这一点有着某种对现实的隐,想必大家都能明白,是故这里不做过多赘述。

我比较想向大家说明的,是以下的一点东西:

自古以来,审美趣就是一种时而怪、时而普通的事物。普通是它大部分况下都能为普通大众所接受,而怪则是意味着与前者恰恰相反。但而有的时候,怪的审美趣却能转为普通。譬如金鱼和哈狗都是这种怪的审美趣的牺牲品,金鱼是一种生了病的鱼,哈狗则是近亲繁殖的结果,而这种美一旦进“美的金字塔”的最顶层就会被大众所接受[1]。

这种美的泛滥是极为可怖的,它会被某种社会力量所推动,从而成为笼罩在某一群体之上的桎梏。具体的表现形式可以描述为,社会为该群体的某些行为或特质设定了一种限制的典范,如果该群体的行为或特质违背了这一典范,那么社会就会以某种手段迫使该群体低

就好像是男生一般从小就被教导不可以哭哭啼啼,遇到挫折要坚强,那么当他某一天因为某事而泪如雨下之际,他的父母、家、同学、朋友等等社会因素就会使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督促他加以改正。

正如同mrydous所言:“身体作为一种表达的媒介,受限于社会系统施加的控制。[2]”可以说,在这种况之中,身体不单单只是一个所简单掌控的体,甚至说这具体也不完全为这个所掌控,而不可避免的受到了相当大的社会因素的制约。并且这种制约很难被消除,因为不光有着自我属,还有着很鲜明的社会属不可能脱离社会而生活,这就导致社会对的反作用将一直存在。区别只在于,强与弱,自愿与强迫。

此外,大家可以注意到一点,本文中除开实在无法避免的描述,几乎所有都没有名字。这样的设定会给读者带来一定的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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