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再也不胡思
想伤你的心,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事
我都愿意为你去做,那么我,我可不可以继续叫你姐姐...”
谢知言说完这些他自己觉得格外厚颜无耻的话之后,便像是一个在等待判刑的罪
般,身体僵硬地崩成线,一颗被反复折腾的心脏颤抖得厉害,几乎蹦出胸腔。
认真悔悟的他
发看起来
蓬蓬的,刘海那边还有一根呆毛翘了起来。
谢之权盯着那根俏皮的发丝,短时间内没有对他的忏悔做出答复。
谢知言嘴唇紧紧抿在一起,巨大的失落和铺天盖地的痛苦侵袭而来,他唇角向下弯,两片相贴的唇瓣轻轻颤抖着,像是在强压着某种
绪不愿倾泻出来。
他感觉自己又想哭了,可是又不敢真的哭。
做错事的本来就是他,得不到原谅本来就是他已经在心里盘算过成千上万次的结果了。
可是迎来了预想中的结果,没有获得侥幸,谢知言简直苦不堪言。
谢之权一直不说话,谢知言便知这事已无回转之地,她没有
大骂已经很留
面了。
他微红着眼眶松开手,想要起身。
谢之权突然伸手一把掐住了他的后脖颈,跟拧小
的姿势一样。
已经酝酿起悲伤准备回房间抱着毛绒熊狠狠哭一场的谢知言被吓得收回了要掉不掉的眼泪。
“我让你走了?”
“不是才刚说要听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