昵撒娇,却永远不会被她带出门外宣誓主权,他要的是她亲自给他戴上项圈,而后带着身边寸步不离,逢便说这是她最喜的存在,然后任由他嚣张地赶走外来的狂蜂蝶,独占唯一拥有权。
他本可以不那么卑微,将自己比拟成兽。
但跪下来索求的那一方,从最开始便没有尊严可言。
“姐姐,我不要。”
谢知言湿着眼眸,纤薄的蝶翼似是无妨承受水的重量,不断向下低垂,洒落一片翳。
“我不要只当你的弟弟。”
“我你,我想当你的。”
“还想得到你全部的独一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