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也发现了连接节点因未知的
扰而无法使用。
“既然来了,就先履行职责,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也许就能找到回去的方法。”我有些不习惯地摸了摸自己的右眼,“只是要辛苦你替我维持拟态了。”
我没有说自己对这个世界产生了好,尽管适当的好是司书必要的素质,但借用别
的力量来满足自己的好心还是会让我心生愧疚。
“也只能这样了。”
他不同我争执,倒省得我为私心找别的借
。
面前的岔路除了标注的数字外没有什么区别,周遭也不见路标一类的东西,对我们这样的外来者格外不友好。我和虚假之再次达到意见的统一,随意选择了一条道路前进。
总之都是未知。
一路走来,
眼只有单一冰冷的钢铁建筑,唯独玻璃上倒映的流云能显出时间的流逝。没有多余的线条和色彩,文字也不过最原始的意义借以区分,更不要说以此为基础的创作。这里安静而祥和,整饬且完好,不似其他世界的末
那般满目疮痍,却比壮烈悲惨的毁灭更加令
毛骨悚然。
仿佛是一夕之间,
类全部从世界上消失了。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思考着这个问题,直到撞上虚假之的后背才注意到他不知何时停下了脚步。
“抱歉。”我揉了揉发疼的鼻子和额上的角。
“没事,”他摇摇
,目光落在远处,“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