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没影了。她跪坐在地上,没力去管那没良心的小东西,用力闭了闭眼,手指搭上腕间,“还在跳,我还活着,幸好幸好。”
她看了眼已经死透了的毒蛇,眼睛上和七寸处分别了一片树叶,她紧张得舔舔嘴唇——这树叶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