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及腰处,她张开手,指尖扯了扯他的发梢:“你是不是烧糊涂了?还认得本宫是谁吗?”
“沈余吟,”他声音闷闷的,“琐事堂书架上最高处的一格上有一本《前越论》,每一页上都是这三个字,我怎么会不认得。”
沈余吟低着
,觉得他怕是真傻了,按着他想要让他重新躺下,被他拉着手臂躺到床上。
依旧是箍着她的腰,
都快埋进她胸里去。沈余吟无可奈何地动动腿,徒劳拍着他的肩:“本宫还穿着鞋,弄脏了你的床褥隔
可别怪罪下来。”
“吟儿。”他捧着她的脸,蒙着一层水光的眼睛看着她,烛光下她侧脸的光影像极了那夜的光,辉明闪烁。
“嗯?”他的声音好听,竟使她鬼迷心窍地应了一声。
“你多喜欢我几分,好不好?”他凑上来,指尖摸着她的耳垂,声音里居然能听出祈求。
沈余吟说不出话来,眼眶却热了,她正对着梁承琰的脸,轻轻开
:“怎样才算喜欢你?”
“像惦记萧靖泽一样惦记我,”他提起这个名字,醋意就汹涌而来。
“怎样才算惦记你?”她继续反问,觉得心像开了一个
子,一戳就向外冒血。
“事事想着我。”
沈余吟怪他说些
麻话,笑了一声,却有泪光闪烁:“胡说,时时刻刻想着的,那叫仇
。”
“殿下把对萧靖泽的喜欢分我一半,”他像是再斟酌,很快又改
,“一半要多。”
他低
轻啄她的唇瓣,不敢碰
了,即使再想拥抱她,还是硬生生忍住。
“要求不高,”沈余吟轻声道,“本宫会试试。”
梁承琰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捏着她的脸吻下去,唇瓣急躁地贴近她的红唇,要用舌尖顶开她牙关一样强硬。
“李太医……还有药……”她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被他亲了一大
。
“说话算数?”
“自然……算,”她被亲的气急,伸手别开他的脸,“只要你不骗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