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是要定时更换的。
“许……许是鹊儿进来换过了,殿下不是总说红烛的颜色好看吗?”染绿的语气有些慌
。
她一向不擅长在沈余吟面前撒谎,因为一定会被识
。
“你跟了本宫这些年,有什么事还要瞒着吗?”她揉了一下酸疼的肩,想起一个模糊的片段。
她最后看到的一个
,是青鱼。
“梁承琰呢?”
“
婢……不知。”染绿的话都快说不成一句,眼泪掉到手背上。
“好端端的你哭什么,本宫又不会罚你,”她抬起染绿的下
,见她一张脸上眼睛红肿,像是哭过许多次一样。
沈余吟的手慢慢放下,脸色沉下去。
梦境中那种针刺一样的间歇
疼痛再度从心上涌出来,她的表
镇定,但语气已经变了,她声音里有明显的发颤:“怎么了?是乾儿出什么事了?”
“五殿下很好,由
妈看着。”
“那是什么?”沈余吟问完这句话,心脏像猛的重击一样疼了一下。巨大的痛苦如
水一样快速涌上来。
她几乎喘不上气,抓住染绿的手,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在抖。
“父皇……父皇怎么了?”
染绿的泪水如雨落下。
沈余吟看着她的表
,从床上起身,跌跌撞撞地站到床下,连外衫都没穿就向殿外走去。
染绿满脸是泪,跟着追了出去,在她冲进雨幕之前拦住了她的去路。她跪在地上,握紧了沈余吟的手,哽咽着说话。
“殿下,算
婢求您了,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