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地忍住眼眶里的泪,“要还你的命,你不准我死,还要我怎样做才好?”
她多来都未掉过一滴眼泪,现在却根本忍不住。
梁承琰将玉璧拿起来,低细细地穿好玉璧环中的丝绳,将它重新挂到她的脖颈上。沉余吟当即就用手去拽,被他死死地捂住手。
“对不住,吟儿。如你说的一样,我诡计多端,恶贯满盈,”梁承琰苦笑一声,将丝绳牢牢打了一个死结,“所以我不讲理,坏事做尽了,还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