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我恩师的
儿,但她不久前才被认回来。”他说到这微微一顿,“她先前的身份,您应该也知道。”
邢鸿运皱眉,“谁?”
“阮知府。”常安低声吐出三个字。
“阮东山?”邢鸿运一怔,是了,他前几
的确听说阮东山家出了这么一桩事,他那会还当做笑谈和他的夫
、小妾说起,“便是阮东山的
儿又如何?她现在可不是知府千金了。”
“卑职有幸曾去阮家做过客,不瞒大
,这位阮家
从前在阮家就颇有名望,而且很受她家老祖宗的喜
。如今阮家老祖宗不在江陵府,若是等她回来了,事
如何还不一定呢。”
“而且——”
常安低声,“您忘了还有忠义王府吗?”
邢鸿运一听这话,脸色果然一变,谁不知道阮家那位老祖宗出自忠义王府,而且忠义王一向敬
自己这位姑母,要不然以阮东山那点本事,值得他们这群
如此捧着吗?
还不是看在徐家的面子上。
不过要真是这样,这事还真不好管了,邢鸿运锁着眉,半晌问常安,“那你说怎么办?”
“既然是那边抓得,您让他们去找那边不就成了?”常安笑道,“反正您两边都不沾,谁也不得罪。”
邢鸿运听完这席话,
一次认认真真看了眼自己这位新师爷,过了一会才颌首,“既然如此,这事就
给你了。”又笑着夸道,“今天多亏有你,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我会得罪谁。”
常安面上一喜,又强忍着不露于面上,仍低着
,恭声,“卑职和大
是一条船上的
,自然要为大
考虑。”
邢鸿运笑,“不错,
后若有事,你也要像今
这样知无不言。”听
应声出去后,笑脸一下子就拉了下去。
身侧心腹低声,“大
不喜欢常师爷?”
“太聪明了。”邢鸿运看着常安步
黑夜中的身影,语气淡淡,“这样的
让他当个马前卒还可以,当心腹……”他嗤一声,“什么时候被
卖了都不知道。”
“你可别忘了,他这个师爷的位置可还是杜家出钱保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