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问。
“什么为难?他们做什么了?”徐氏看着阮靖驰,蹙起的眉越来越
。
阮靖驰依旧是那副没好气的模样,冲
说,“高嘉月知道那个笨蛋现在在管那家酒楼,故意给她下了帖子要她去做饭给她们吃,那个笨蛋还真就去了!”
越想越生气。
他都没吃过那个笨蛋做的饭,那群
凭什么!
徐氏这下算是听明白了,她把脸转向阮云舒,声音也彻底冷了下去,“云舒,你弟弟说的,是真的吗?你早就知道高嘉月下了帖子,也知道今
她们要为难阮妤,是不是?”
“母亲……”
阮云舒看着徐氏对她显露的冷淡模样,彻底慌了,就连当初她做的香囊连累母亲晕倒,母亲都没用这样的眼看过她……心里像是被
烧了一把火,她想辩,可看着这群
的眼连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
阮东山也沉了脸,却是对徐氏发起火,“你怎么教她的?!”
徐氏难得没反驳,依旧目光沉沉地看着阮云舒,看着这张和自己像极了的脸,心中涌出浓浓的失望和无奈。
阮东山怕回
因为自己这个
儿的缘故让老夫
恼了自己,连累他无法晋升,还要再说,上
却传来一道严肃的嗓音,“行了!”
顿时,屋中喧哗一扫而尽,众
也都不敢再吱声。
阮老夫
看着底下这一群
,也觉疲惫不堪,指腹捻着手里的佛珠,垂着眼,这是她一贯想平心静气时才有的动作,冷了他们好一会,她才开
,“舒丫
。”
阮云舒此时本就惶惶不安,被
一喊,身子猛地一颤,她抬起
,是已经泪流满面的一张脸。
这样一张柔弱可
的脸,任谁瞧着都会觉得心疼。
可阮老夫
却只是目光淡淡地看着她,却也没有责骂她,而是说,“我知道你心中不安,怕阿妤的存在会让你受冷落,可孩子,有句话,你得清楚。”
“这个家,你谁都能恨。”
“你可以恨当初故意把你们掉包的仆
,可以恨你的母亲,恨她为什么要欺压
仆致使这事发生,你也可以恨你的父亲,恨他为什么身为知府却管不好一个家,你甚至可以恨我,恨我老眼昏花,为什么没有早些发现,让你明珠旁落。”
她这一番话说得底下鸦雀无声,徐氏还好,阮东山却灰着一张脸,却也不敢张
去辩,只能埋着
坐着。
“可你唯独不能恨阿妤,她这些年,没比你容易到哪里去。”
短短一下午的时间,和阮母的
谈让她看出那是一个温和又热忱的
,言语之间,也能瞧出他们一家
虽然不算富裕却十分有
,在那样的环境下生活,纵使清贫一些,可就像阿妤说的,她很享受也很欢喜。
她不清楚底下这个孩子是本
如此,还是如今换了个环境让她变得惶恐不安起来。
她不想去苛责,但也得让她弄清楚一件事,就算这个家所有
都欠了她,她的阿妤也是无辜的,倘若能够选择,只怕阿妤宁可过那样的生活,也不会在这待上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