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自顾自落座,坐的是霍青行刚才坐过的椅子,上
还有余温,她一脸闲适从容,握着几张纸,看着老太爷笑道,“难不成您把我当翰林院的大
不成?还非得让我说出个三五六条好来,我瞧下去只觉他文章做得好,字也好,里
的意思也没有旁
那般迂腐
戾,十分有自己的风骨,这一声好难道还不够吗?”
“出去几月,别的没学会,顶嘴的本事倒学了不少。”许老太爷哼一声,转而又仔细看起她,打量一瞬后又说,“看着不错,没有换了地方就落拓不堪。”
阮妤笑着把手中的纸放下,没说自己,反而问他,“先生觉得他如何?”
她秀丽纤细的手指轻点那几张纸。
“你问这个做什么?”许老太爷皱眉,想到那孩子是哪里
,又看向阮妤,“你认识他?”
阮妤颌首,没隐瞒,笑盈盈答道:“是我父亲的学生,也是我邻居。”
许老太爷一心只做学问,虽知道阮妤家中发生的事,也知道她如今管着酒楼,可再多,却不知道了……没想到这二
居然还有这层关系,他看了阮妤一会,放下茶盏,接过那几张纸,难得沉默一瞬才说,“你父亲应该会以有这样的学生为荣。”
这便是夸奖了。
阮妤心下越发满意,便继续向
讨要起来,“您既然喜欢,何不帮帮?”
许老太爷原本就惜才,便是没有阮妤这番话也下了决心要好好帮那个孩子,不过见自己这位得意门生如此主动帮一个
,倒有些诧异地挑了下眉,也不顺着她的话,“我和他无亲无故,缘何要帮他?”
知道他是故意逗自己。
阮妤笑着弯起眼睛,“您一向惜才,难不成舍得他明珠蒙尘?”
自是不舍。
纵然已经离开大魏官场,不再过问长安那些是非纠纷,可许老太爷心中依旧想为这大魏的万世太平尽一份自己的心力,也因此这些年尽心教导他们这些不成器的晚辈,可惜能让他满意的
实在太少。
偏偏老
犟得很,嘴上不肯承认,冷嗤,“关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