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海,如云、似雾,虚无飘渺的同时又非常清晰,不知不觉间我甚至都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一幕幕怪而驳杂的画面自然而然的印
到了我的脑海,虽然多,但却完全看不清。
不过,整个过程之中,却有一张
脸不时的出现在其中,格外的清晰,格外的醒目,是个穿着淡绿长裙的时髦
子,二三十岁的样子,长得还算漂亮,身材也很高挑。
但是,我同时也发现,每到这个
出现的时候,那
绪愤怒的格外强烈,几乎让我感同身受。
我不由得有些怪,这么一个
怎么会让老太太有着如此之盛的恨意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
联系瞬间嘎然而止,而那支白骨笔也随后无力的倒在了宣纸上面。
我抬
一看,只见宣纸上面已然印现出了一张画面,不是别的,正是那个
。
不过,或许是由于老太太
魂
绪太过强烈的缘故,虽然宣纸上的
眉目非常好认,但是,画面上的她嘴角擒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眼戏虐而冷漠,一脸皮笑
不笑的样子,看了就让
觉得讨厌。
我轻叹一声,看来,老太太
魂不散倒不是为了儿子晚回几天导致自己尸身被老鼠所噬,而是为了这个
啊?
难道是王总的老婆,老太太的儿媳?
我怔怔的看着这副画像,不由得揶揄的想,正所谓“婆媳是天敌”,自古以来婆媳之间的矛盾就难以调和,老太太到死了都还记着这个
,也很难让我不想到这上面啊。
我摇了摇
,将白骨笔收好,又将王总喊了进来,不过,在拿出这副画之前我还是问了一句:“王总,你…结婚了吗?”
只见王总一听我这话脸色顿时变得非常古怪,惊讶的问我:“马大师为什么突然问这?”
其实,我也知道有些唐突,之所以这么问也是纯属好而已,既然王总不太想说的样子,我也就没必要再卖关子,将那画有
图像的画拿了出来,展现在王总面前问他:“你认识他吗?”
我本以为,王总就算和这
不是夫妻或者男
朋友之类的关系,至少也会认识的,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王总只是看了一眼,随后轻声回道:“不认识,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