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其余
都已打好了腹稿开始写起来,耳边都是春蚕啮桑似的“刷刷”声。
太子碰了碰她的手,小声道:“怎么了?得句了么?”
阮月微蓦地回过来,见中间的莲花漏壶中的水已只剩下一小半,忙定了定,小声道:“正在想。”
虽然时间已过去一大半,但写首中规中矩的应制诗还难不倒她。
皇帝笑着看向他们:“太子妃的诗朕读过,词采斐然,不愧有‘
翰林’之称,朕等着你大显身手。”
阮月微手心渗出冷汗,勉强笑道:“陛下谬赞。”
本来她可以用一首平庸的诗作应付,还能落个谦逊的美名,可皇帝这么一说,她便得使出浑身解数了。
可赋诗作文本就不是能急出来的,到最后漏壶中水已快见底,她还是没得出佳句,只能将平
熟记的诗句拼拼凑凑、改
换面写了上去。
内侍待墨迹稍
,将各
的诗笺送呈皇帝品题。
皇帝令内侍一首首念出来,到阮月微那首,众
都翘首以待,谁知念出来却都是陈词滥调,在这些诗中只能落个中下游,甚至不如年仅十二岁的七皇子作的诗有意趣。
皇帝也有些诧异,仍是夸了两句。
阮月微一张脸涨得通红,几乎抬不起
来,她知道这时候所有
眼中都写着“盛名之下,其实难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