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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竟是本王自己(双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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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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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

岁除佳节团圆夜, 他和太子就算有天大的仇怨,也要做个兄友弟恭的表面功夫。

随随略一思索,便知多半是因为皇后了。

她在各宫都有耳目,皇后带发修行的尼寺中自然也安,知道皇后对三子心有芥蒂,这几年更是连面都不愿见。

皇后不喜三子,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不然以皇帝与妻子的恩,也不会将她亲生骨送去给太后教养。

随随只是未曾料到,皇后竟然可以对亲骨如此决绝。

待她回过来,桓煊已经走进厨房,好地看着里面零的工具和食材。

随随自然不能让他一个金尊玉贵的亲王坐小杌子,去房中搬了一张短榻来,又在小风炉上煮上姜汤给他捂手暖身。

桓煊捧着碗,坐在榻上看她切面。

灶上锅子里熬着汤,鲜香气味随着水汽弥漫开,氤氲在暖黄的火光里,模糊了子的眉眼。

随随这时已平复了心绪,失落和绝望都已沉回眼底,只是眼眶略有些发红。

桓煊的心好似被什么撞了一下,也闷闷地一痛。

刀的模样十分利落,连做这样的粗活也赏心悦目,桓煊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坐在满是杂物的小厨房里,饶有兴味地看个子下厨,顶上还挂着两条腊

随随不一会儿便将剩下的面皮切好,每条都是不粗不细的半指宽,简直像是用尺子量过。

面切好,锅中的水也煮沸了,随随揭开锅盖,将面投水中,用竹箸拨了拨。

煮面的同时,她将汤舀黑陶大碗中,撒上葱花,调细盐,捞出,撕下一条腿,剥下来,切成茸放进汤里。

做完这些,面已两沸,她捞出面条放进碗中,却将碗放在灶上,并不端来。

桓煊不发一言,却盯着那碗面瞧。

随随道:“殿下稍待片刻,民重新替殿下做一碗。”

桓煊道:“不必,孤吃这碗就行了。”

说着便去拿玉箸。

随随却道:“方才和面的时候混了些陈,民用今年的新擀一碗,不用多久。”

若是换了平,她这样顶撞反驳他,他说不定会冷脸,但今夜他变得特别好说话,或许是氤氲的热气熏得他也软和起来。

随随不敢耽搁,动作比方才更麻利,不多时便将第二碗汤面煮好了。

装面的却不是粗陋质朴的陶碗,而是鎏金海棠纹碗,放在紫檀金银平脱海棠花食案上,与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就像他这个一样。

桓煊拿起汤匙喝了一汤,这不过是寻常的汤,做法也很简单,可要熬得这样香醇浓郁,要费不少时间,还需寸步不离地守着火候。

齐王的舌何其刁钻,一尝便知,她为了这碗长寿面,至少在炉灶前守了两个时辰。

他腹中只有一杯冷酒,温暖的汤和面条腹,浑身上下都暖和起来。

他一向是不喜欢岁除的,每年的家宴,他和父母、兄姊们在一处,总像个外

可是这个岁除夜却因为这碗长寿面,添了几分暖意。

他蓦地想起这时候早已过了子时,新春已至,外面雪还在落,夜却已是春夜了。

他不经意地瞥了眼随随,却见她只是怔怔地看着他,陶碗放在面前,玉箸搁在一旁,汤和面都一动未动。

桓煊搁下玉箸,撩起眼皮:“你怎么不吃?”

随随只是往碗里看了看,面已放糊放冷了,凝结的油脂飘在汤上。

“民已用过晚膳了,这会儿不饿。”随随道。

明明不饿,却非要花那么多功夫做这碗生辰面,做完了自己一也不吃,只是看他吃便心满意足,桓煊感到方才吃下去的热汤热面越发熨帖,四肢百骸中都是暖意。

即便高嬷嬷疼他,也不会在这些徒劳无益的事上花功夫,他们之间终究还是主仆,身为仆,每使一分力都要主看在眼里才好。

这是第一次有劳心劳力,为他做一件没有意义的事。

桓煊连汤带面地将整碗都吃完,这才搁下玉箸:“去清涵院。”

随随有些诧异。

她平没少在正院过夜,但岁除夜不比平时,一个无名无份的子按规矩是不能在正院中守岁的。

桓煊见她发怔,挑了挑眉道:“难道你想独自守岁?”

随随这才明白过来,他这是不想独自守岁,找个陪着,这里除了她确实也没有别的选择。

回到清涵院,侍卫和内侍、婢见齐王带了鹿随随回正院,都暗暗吃惊。

桓煊却是旁若无,带着她径直去了卧房。

房中燃了炭火,掀开帘子热气扑面而来。两先后沐浴,随随刚走出浴池,忽听卧房里传来若有似无的琴音。

她的心一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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