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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竟是本王自己(双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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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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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子走后,皇帝也没再遣中官去请

除夕守岁,宫宴通宵达旦,但皇帝已不年轻了,这些年又受着风疾折磨,与儿们饮了几杯酒,谈笑了一会儿,便即离席回皇后的徽猷殿。

皇后虽带发修行,毕竟不是真的遁空门,身为当朝皇后,这样的子还是要回自己寝宫的。

御辇行至殿外,皇帝在辇上隐隐约约听见琴声,隔得远听不清曲调,但他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皱了皱眉。

上了台阶,琴声渐渐清晰,皇帝的脸色便是一变。

他下了步辇,屏退了所有内侍宫,快步走进殿中,果然见妻子正坐在榻上抚琴,一边抚一边哭,满脸都是眼泪,听见脚步声也不抬,仿佛对周遭的一切全无感觉。

皇帝体谅她痛失子,这些年凡事都由着她,可今许是饮了酒,一时忍无可忍,快步走上前去,将妻子的双手从琴弦上拉开:“除夕佳节,奏这种不祥的曲子做什么?”

皇后执拗地抽回手:“郎君容我将此曲抚毕。”

皇帝一把夺过她的琴,扔到地上。

地上铺着厚厚的宣州丝毯,琴并未摔烈,只是发出“咚”一声响,回在高广的大殿中,两都是一怔。

皇帝放缓了声气,几乎带了点恳求的意味:“烨儿已经不在了,你这样折磨自己、折磨旁,要到什么时候?”

皇后冷笑了一声:“亲戚或余悲,他亦已歌。才几年,连亲都已忘了他,若我不记得他,这世上还有谁会记得?”

皇帝低下去的怒火又高燃起来:“烨儿也是朕的儿子,难道朕不悲痛?可你只知道逝者,眼里可还有生者?且不说你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你为母亲,这么待三郎难道不亏心么?”

皇后抿唇不语,微微别过脸,半晌方道:“我不见他是为他好,就当他一出生便死了母亲吧。”

三子虽不是她亲手抚养大,但他的子她是知道的。他孤僻敏感,她又不是会掩饰自己的,只要他见到她,就会知道她有多恨他。

她恨他,当初看见他跪在亡兄的棺柩前,两张极为相似的脸,却是一生一死,她从那一刻起便恨上了他。

她忍不住想,为什么死的是烨儿不是他,若是上天非要夺去她一个骨,她多希望是他。

明知道这念疯狂又残忍,她却抑制不住自己的恨意。

为了不让他察觉,她只有不见他。

皇帝冷笑:“只因他不在你膝下长大,你便不把他当自己亲骨了?”

皇后嘴角带着讥诮:“陛下又比我好多少?若非他屡立战功,统帅着翼军又能制衡太子,陛下待这儿子会这么上心么?”

皇帝脸色陡然一变:“你……”

皇后只是冷眼看着他,紧抿着嘴唇不发一言。

皇帝她刚强的子,却也叫她这子折磨得苦不堪言。

僵持了半晌,终是他退让了一步,摇摇道:“罢了罢了,你不愿见便不见吧。”

有些有些事终究是勉强不得的。

……

元旦新春总是特别忙碌,即便是桓煊这样不酬酢的,也有一些宴会是不得不出席的。

此外宫中、王府,都有许多事要忙。虎符之争尘埃落定,边关事务也要他心。

元旦大朝之后,他不能常来山池院,自然也不能拦着随随不让出门。

随随用那盒面脂作文章,足不出户地换了两次消息,到正月十一那,又亲自去了一趟常家脂铺子。

一个年过下来,店主的脸又圆胖了一圈,谁也想不到这个和气生财的店铺主还有另一重身份。

难得年节,随随与他寒暄了两句,又听他禀报了一番宫禁和朝堂中的大小事,这才问道:“上回太医署的事查得怎么样?”

上回太医署一间仓房突然失火,烧毁了一批宫内侍的脉案,随随感到事有蹊跷。

放火是让证据湮灭的最佳手段。不过宫内侍的脉案与太子有何关联呢?随随思索一番,有了个猜测:试毒。

据她从宫中打探出的消息,用的毒物不是常见的、乌等,连尚药局和太医署的老医官都不明其药理,起初的症状很轻,仿佛只是染了风寒痛发热,到第三突然急转直下,再用解毒之方已经救不回来了。

毒杀储君是大事,自然要周密计划,无论哪个环节都不能出错,特别是用这些不常见的药物,谨慎之一定会先拿旁试毒,测试用量、观察症状和毒发时间,最重要的是看看医官的反应。

于是她便让下属去详查四年前那件事前后宫延医请药的记录。

店主道:“属下遵照大将军的指示,筛选出可疑的几,大多不治而亡,还有一个落下残疾,被放出宫去,被家接回了家乡剑南,属下已经派去查了,只是剑南那边我们的手不多,可能要多费些时。”

随随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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