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打了场大胜仗,说不得就要被御史参一本恃功矜宠,看不惯他的朝臣和中官不依譁知要就此作出多少文章来。
桓煊却似听不见他的话,只是面无表
地重复了一遍:“带我去。”
话音未落,便有内侍快步走来,一礼道:“启禀殿下,宫里有中官来传谕……”
高迈额角青筋一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急忙劝道:“殿下……”
桓煊径直朝外走去。
那中官等候在门
,看见齐王出来,脸上每一道褶子里都是笑意:“
恭贺齐王殿下凯旋。”
顿了顿道:“陛下听说殿下提前回京,特地在安福殿设宴,为殿下接风洗尘……”
桓煊打断他道:“有劳启禀陛下,孤家中出了事,恕难赴宴,来
孤自去宫中向陛下请罪。”
中官吃了一惊,定了定,堆笑道:“殿下离京许久,好不容易回来,什么比得上一家
团聚……”
桓煊仍是不松
。
中官也看出不对来,为难道:“还求殿下去宫中露个脸,否则
也不好向陛下
代……”
桓煊从腰间解下一物递给他:“有了此物,想必可以
代了。”
中官接过来一瞧,顿时吓得差点灵魂出窍,齐王给他的竟是翼军的虎符。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殿下这不是难为
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