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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竟是本王自己(双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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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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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姨娘。”

疏竹道:“娘子就是心肠软,上回已经赐了那么多财帛,如今又赏。这些倒也罢了,单说娘子贵为太子妃,还带着病呢,这几个月都诵了多少佛经,抄了多少经文了?婢数也数不清。娘子已经做到这个份上,切莫过意不去了。婢说句不中听的,七娘有这样的阿姊,还使气任,说到底是自己福薄。”

阮月微脸色一沉,拧眉道:“不可胡言!”

疏竹连忙告罪:“婢失言,请娘子责罚。”

阮月微缓颊道:“我知你心直快,你一会儿去侯府,当着她姨娘的面可不能说这些话惹伤心。”

疏竹道:“婢省得。”

疏竹与两个内侍出宫半,替主去庶妹的坟茔祭奠了一番,回到东宫时已是薄暮。

阮月微听说她回来,将她叫到寝殿中,屏退了其他下,方才问道:“祖母和母亲如何?”

疏竹道:“老夫也为七娘的事气得不轻,心疾都发作了,好在这几已经好些。夫也清减了一些,好在无恙,夫对着婢千叮咛万嘱咐,请娘子务必保重身子,好好侍奉太子殿下,别再耗为七娘抄经了。”

阮月微红着眼眶点点,真正心疼自己的也只有母亲了。

她又问:“孙姨娘怎么样?”

疏竹道:“伤心自是伤心的,不过娘子不必担心,她在府中不愁吃穿,伤心过一阵子也就看开了。”

阮月微又问了府中诸的近况,最后才状似不经意道:“六妹妹还好吧?”

疏竹以袖掩,偷偷一笑:“婢听三房的连翘说,六娘子最近可不大高兴,前为了一点小事摔了套越州窑的杯子,昨又撕了两幅画,发落了两个下,今称病,都没和姊妹们一同去祭奠七娘子。”

她压低声音道:“出了七娘这档事,府上不好立即又送个进来,至少得等个一年半载事过去吧?便是老夫再偏疼六娘子,也不能不顾侯府颜面立即把她送进宫来。六娘子年岁摆在那里,再耗下去,便是她自己肯,三夫也不肯。听说三夫已经在替她张罗着相看夫婿了。”

阮月微虽然一早料到是这个结果,但直到此时听到确切消息,心里一块石方才落了地。

宁远侯府儿虽多,年貌才都合适的却也不多,能取代她的更只有阮六娘一个。这回的事虽然闹得太子有些不豫,但至少六娘进宫无望,过个一年半载待风波平息,下面两个庶妹也及笄了,挑一个合适的宫便是。

她那六堂妹心高气傲,从小便是如此,事事都要与她较劲,原本以为能嫁给齐王,谁知婚事迟迟不能定下来,齐王转就去征淮西了,打完淮西回京她以为苦尽甘来了,结果桓煊一心只有那外宅,仍旧不愿娶,如今可好了,齐王失了兵权,成了个富贵闲,眼下今上还在,太子不好轻举妄动,将来太子御极,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阮月微如今想起桓煊心还一揪一揪地作痛,可想到他如何对待自己,便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意。

男子春风得意之时,自有一由内而外的气势,齐王兵权一解,压在太子心的大石终于挪开,他整个也显得英姿勃发,倒是叫忽略了他的相貌。

虽然他没有先前那般温柔体贴,但阮月微反而越看他越觉意气风发、英武非凡,把一颗心慢慢转回了他身上。

……

宁远侯府的事并未引起什么波澜,不过是一个小小庶,死了便死了,便如一颗小石子投进大湖里,引不起微澜。

一转眼,长安城中已是春物尚余、夏景初丽。

常安坊山池院中的莲荷默默地开了满池,可惜再没有去看一眼。

桓煊除了偶尔宫请安,一直在齐王府中闭门不出。他原本身兼数职,除了翼军统帅之外还有别的官职在身,但上至皇帝,下至朝臣,似乎都忘了这回事。

原本门庭若市的齐王府,如今却是车马稀疏,除了三不五时奉皇帝之命来探问的中官、请脉的尚药局医官之外,只有大公主和桓明珪偶尔来拜访。

短短数月,齐王似乎又回到了刚出宫建府时的光景——那时候他才十多岁,既不受宠也不起眼,做个富贵闲未尝有什么不足,可如今却不一样,他曾经手握十万兵,平定安西四镇,讨平淮西藩镇,建下不世之功。

任谁尝过权柄在握的滋味,这样陡然从巅峰落到低谷,都很难平心以对。

何况他先前已得罪了太子,他今上归天,太子登基,可想而知他会是什么下场。

子看起来也不太远了。

往年皇帝春夏在蓬莱宫,秋才去骊山温泉宫休养,今年却是一五月便去骊山,命太子监国,将朝政都给了儿子。

连高迈都暗暗焦急起来,只有桓煊本仍旧无动于衷。

自打从幽州回来,将山池院上了锁,他似乎就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致。

他仍旧每清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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