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问你是谁呢？”
那
看清了是两个妙龄
子，松了一
气，嬉皮笑脸地走过来，问：“两位小娘子哪里啊？”
“这屋主死了，你在这
嘛？”扈飞霜冷冷地说。
那道：“陆老汉生前欠我钱，死了，钱不能不还是不是？我来他家找找家里有没有钱，真是倒霉，一个铜板也没找到，我这借出去的钱啊，收不回来咯！”
他从大门走出了院子，走到扈飞霜和徐若瑶面前，问：“两位小娘子不是本地吧？我瞧着面生。”
他一边说，两只眼睛一边骨碌骨碌地打转，他垂下眼，悄咪咪地将目光黏在扈飞霜的胸脯上，嘴角带上了一丝猥琐的笑。
这副身体还是莫离用的时候，莫离因为被鹿氏学堂的嘲笑，还被取了个“大袋”的外号，她觉得难堪，所以每天都把胸束得紧紧的。等扈飞霜接手了这副身体，就不再束胸了，束胸把勒得难受，她才不。丰满的胸部没了束缚，展现出它原本应有的美丽。
那一边看，猥琐的笑愈发明显，他的眼浑浊迷离，不知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肮脏事。要是换作寻常姑娘，遇到这种事，也许羞得满脸通红，也许吓得转身就跑，但扈飞霜是个狠角儿，她往前走了几步，迅速出手，五指成爪，掐住那的下颔，将他摁在篱笆墙上。那见扈飞霜是个子，刚开始还不在意，想要反抗，哪知扈飞霜的力气极大，这根本不是普通子能有的劲儿。扈飞霜抬起膝盖，用力往那下身一撞，那疼得“嗷”了一声，差点晕过去。
徐若瑶吓得惊叫了一声，扈飞霜低声对她说：“别过来。”然后问那：“你是什么营生的？”
那疼得满
大汗，支支吾吾道：“种地的……农民……”
扈飞霜扬了扬眉毛，“农民？平时常用锄？”
“是……”
扈飞霜直白地问：“陆老汉是你杀的吗？”
那露出惊恐的表
，连声道：“不是……不是……”
扈飞霜继续问：“陆觅觅是你劫走的吧？”
“没有……不是……陆觅觅是被山贼抢去做压寨夫了！”
“哦？”扈飞霜观察那惊慌的表，冷笑道：“为什么是被山贼抢去做压寨夫？就不能是被你抢去做老婆？”
“胡说八道！”那急忙否认，脸都憋红了，“我跟陆老汉一般年纪，陆觅觅都能做我儿了，我怎么可能抢她做老婆？”
扈飞霜笑了笑，松开了那。
“你家住哪？”扈飞霜问。
那不愿说。
扈飞霜又道：“我是八十八寨联盟的盟主，扈飞霜。”
那吓得一
坐在地上。
“接下来我问你的话，你最好如实回答。反正我明天会派我的下山来查证，如果你撒谎，我就让他们端平你的家。别想着连夜逃跑，你跑不掉的。”扈飞霜说。
那哆哆嗦嗦地点了点。
“你叫什么？”
“赵老五。”
“住哪里？”
“颜青县十粮镇十三屯。”
“家里几？”
“就我，跟我儿子。”
“你儿子娶媳
了吗？”
“没有。”
“好了，你可以走了。”
赵老五有些摸不着脑，但也不敢多留，滚尿流地跑了。
徐若瑶走上前来，问扈飞霜：“阿离，你问这些做什么呀？”
“问这些，天黑了，好找他。”
“啊？”这下徐若瑶也摸不着脑了。
扈飞霜对徐若瑶说：“能陪我逛逛这里的集市吗？”
“可以呀。不过现在天冷，集市冷清，不热闹。”
“没关系，我只是想看看寻常集市是什么样。”
扈飞霜说的是真心话，她在魔窟长大，她印象中的集市总有卖些古古怪怪的玩意，集市中大家互相推搡，动不动就打架，一打架就非死即伤。寻常老百姓的集市是什么模样，她是真没见过。
徐若瑶小声嘀咕：“可以前你不常跟我逛集市嘛……”
两到了集市，集市上不多，但也有不少摊位开着，有卖煎饼的，有卖
的，有卖冬笋的，都是些寻常食物。小贩们为了生计，尽管被冻红了脸颊、哆嗦着嘴唇，也要卖力地吆喝。
两个慢悠悠地走着，徐若瑶还是想不明白刚才在陆家院子扈飞霜为什么要问赵老五那些问题，她想了好久，忽然恍然大悟：“阿离，你……你莫非怀疑是赵老五？”
扈飞霜没正面回答徐若瑶的问题，她岔开了话题，说：“若瑶，你知道吗，我小的时候，曾经住在一个很怪的地方，那里全是恶。”
“这你没跟我说过。”
“那些恶都是因为了坏事才被赶到那里去的，他们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