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身前曲线愈显丰盈。
“没个十年功，哪能有这么软的腰身？说白了，还是我磋磨不够，才让你屡次糊弄我。”
元襄俯身追随，发泄似的在那柔软之处隔衣咬了一
，继而又将她提起来，紧紧箍在怀里。
一来二去惹得顾菁菁疼出泪来，烛火映在她惊惶的面靥上，美眸格外清亮。鼻息间尽是浓郁的酒气，她不敢多言，只能任他兴师问罪。
元襄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俊朗的面容不复往昔的锋锐，棱角在醉意的唆使下变得温煦起来，还带着几分幽怨之气，“自打你跟了我，我哪点亏过你，从
到脚都给你侍弄的风光，你就不能像别的
一样学乖点？”
他不给顾菁菁吭声的机会，噙住那早已被搓红的唇瓣，直到她发出不适的嘤咛，适才挪开束缚。
视线相对的一刹那，他迷离的眸中隐隐流露出期待，嗓音亦添了丝丝缕缕的温柔：“本王跟陛下尝起来，哪个好？”
顾菁菁本就被他磋磨的昏脑胀，这一句“尝起来”立时让她的脸颊一路红到了耳根，期期艾艾道：“王爷喝醉了，不如，不如早些回府歇着罢……”
元襄不满地摇摇，“不回，我要好生给你清算清算。”
外面朔风冷月，街上行渐稀，而马车内
汹涌，逐渐攀升的温度烧得顾菁菁呼吸发滞，钗环鬓松。到最后她放弃了挣扎，哑着声求他：“王爷快些了事，天色不早了，菁菁还要赶着回府。”
她攥紧元襄的衣襟，等着承接那一刻磨的涩痛，然而他却停下来，双臂撑在她两侧，剑眉紧蹙，看起来似乎有些不适。
顾菁菁望着他难受隐忍的样子，吱唔问道：“怎……怎么了……”
元襄并未答她，短暂的沉默后翻身而下，打起窗边幔帘。
寒风呼啸而
，顾菁菁借机坐起来，拉紧半松的衣襟，愣愣看吐酒，唇角随着他痛苦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欢畅勾起。
吐吧，把那颗黑心吐出来更好。
守在外面的宁斌听到动静，迅疾上前察看，“爷，您没事吧！”
“没事……”元襄吐了个底朝天，接过宁斌递来帕子擦去嘴上污秽，复又端来矮几上的清茶漱了漱。
这一折腾，回到马车内立时泛起了迷糊，只身躺在了软垫上。
顾菁菁见他阖眼要睡，不由松气，迅速穿好凌-
的衣裳。正准备开溜，他突然拉住了她的手，使劲一拽，她登时跪在毡毯上，上半身扑进他怀中。
“别走，陪着我。”
元襄将她的脑袋叩在肩，下颌蹭了蹭她娇俏的眉眼。
顾菁菁动弹不得，只能保持这个姿势待在他怀里。直到身子僵酸，他的呼吸才平稳下来，手臂上的力道随之减轻。
她借机逃离元襄的钳制，盯着他沉睡的面容看了一会，下手解开了他的中衣。
朦胧的火烛下，他露出的肌理健硕有型，肩膀和心处还留有她啃咬抓挠后的疤痕，历久弥新。
顾菁菁眸色黯了黯，将两边的窗幔各自卷起一条寸把长的缝隙，朔风登时穿堂而过，冻的她打了个寒颤。
下马车后，她对面生忧虑的宁斌说道：“王爷醉得厉害，已经歇下了，你们快回府罢，记得弄些醒酒汤给他。”
“是。”
宁斌未再久留，当即翻身上马，引着马车往王府行去。
如顾菁菁所愿，翌
起来时元襄只觉全身乏力，宿醉还发起了高烧。府医过来诊治，俨然是着了风寒，需要好生调养几。
饶是朝里事多，可元襄昏昏沉沉，难以集中
力，只得告病在家休养生息。
喝完汤药，他甚是后悔昨晚的放纵，叫宁斌进来问话：“从芙蕖轩出来，我去哪了。”
眼见这是断篇了，宁斌如实道：“爷去找顾娘子了。”
元襄额角一跳，沉郁的色中透出一丝紧张，“然后呢，我
什么了？”
“爷跟顾娘子在马车里说了会话，具体属下就不知晓了。后来爷醉的太狠，吐了，顾娘子照顾了好大一会子，快宵禁了才回府。”
元襄躺在雕缡紫檀榻上，反复斟酌着“照顾”二字，心尖有一丝微妙的悸动。
她何时这般好心了？
“爷，功业未成，您还是要多注意身体。”宁斌望着他略显憔悴的面容，迟疑道：“若爷舍不得顾娘子，不如换个选，把她收房吧。”
元襄立时回，冷朔的眸子紧盯着他，“宁斌，你在教本王做事？”
“属下不敢。”宁斌半跪在地，谦卑恭顺地说道：“属下只是感念爷的提携之恩，这才多言一句。当局者迷，属下只怕水到渠成之后您再——”
“闭嘴！”
元襄面露愠色，径自打断了他的话，心被他的进谏搅地七八糟。
顾菁菁乃是尚书嫡，自是不甘为妾，而他尚未有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