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路凡听见声音，转
对言玉南无声微笑。
言玉南一看她那样子就知道药不死要是再继续说路凡就要跟他对着
了，于是立马结束对话，祝药不死一切顺利。
路凡在磨着药：“你放心啦，他跟你说的那个是因为我看到他当街差点打死他妻子所以才下药的，其他
我有分寸。”
闻言，言玉南一愣：“当街打妻子？来这还能带妻子吗？”
“为什么不能？不过他妻子不是他娶的，是买的，他给那个
子下了咒，所以那子逃不掉，我当时就准备把他毒个半死之后把
给他妻子，到时候他妻子怎么报复都行。”路凡当时都打算好了，结果药不死回来后还把那渣给治好了。
不过药不死好歹将子放出蛮荒之地了，他还给了钱让子离开之后重新找生活，不然路凡当时就把药不死拆了。
言玉南听完整件事，问路凡：“那个男最后去哪了？”
“死了啊，你当我开药开假的啊？”路凡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趁药不死送那个子去间的时候偷偷在那男的药里放了点东西，当场毙命，我路凡要杀的，不会让他活到第二天的。”
“……那医怎么说？他的规矩不是进了他的医馆就不许有横着出去吗？”言玉南不解地问。
这个就是药不死跟路凡最大的分歧了，药不死对于自己必须不能治死这点十分执着，甚至到了疯魔的地步，不管对方什么，只要来求助，给钱他就一定救。
而路凡不一样，她对不对事，看不顺眼的管你三七二十一，直接送你去地府核算一辈子的功过先。
路凡回忆了一下，道：“他……连发十二道告示说不是他治的，是我治的。”
言玉南：“……”你们蛮荒真会玩。
“然后，我的大夫生涯就此结束了，没什么敢来找我看病，就是一些新来的不怕死所以才敢找我开药。”路凡说着还十分无辜地对着言玉南摊手手。
“……”言玉南默默坐回去看书，“相信很快，那些新也不会来找你了。”
大概路凡声名在外，真的没什么敢来看病，平时药不死的医馆客都是络绎不绝的，就算不看病也会来买点各种对身体好的药。
现在药不死不在，医馆顿时门可罗雀。
晚上医馆是不开门的，路凡要睡觉，临关门前路凡拖着言玉南一块去收在外面冻着的冰淇淋，那是路凡自己做的，反正医馆没什么客，她闲着就自己动手做了冻在院子里。
言玉南看着那个透明的琉璃罐子一脸怀疑：“这个能吃吗？万一你被毒死了……”
“你就不能盼我点儿好啊？”路凡不等他说完，抬脚就踢了过去，“等会儿你尝尝就知道会不会毒死了！”
话音落下，言玉南刚要帮路凡拎起来，两就听到有踩过积雪的声音，同时抬一看，发现门
站着一个男，怀里还抱了一个子。
风雪很大，对方一身积雪，看样子是抱着在外面走了许久。
路凡抱着琉璃罐子挺直腰：“有事吗？”
男子缓缓开，声音嘶哑，似乎许久没出声了，说话有些艰难：“药医在吗？求他救命……”
“啊……”路凡轻轻啊了一声，和言玉南对视一眼，将罐子塞他怀里，“他不在，先进来吧，我也能看看。”
对方没有动，死寂的眼里都是不信任。
路凡静静看他一会儿，直接说：“随你吧，反正死的不是我的。”说完，就拉着言玉南的衣服准备回医馆里去。
这次那男追了上来，声音有些不
不愿：“那就……麻烦了……”
听见声音，路凡回仔细打量了他和他怀里的子一会儿，将迎到屋子里，让他把子放在治疗的床上。
男动作小心翼翼，还轻轻擦去子鬓角的雪水，而且就算如此也要拉着子的手，似乎怕一松手就没了。
路凡见他含脉脉的，就先打开罐子先给自己和言玉南一挖了一碗牛
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