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灌浆了。
一个老伯坐在田垄上,脖子上挂着一条汗巾,时不时擦拭额角的汗珠。
身边放着一副水担,桶里的水已经空了,明显是浇水的间隙在休息。
另一组在他身边还在忙活,手里拿着锄锄。
原本在田垄间有开辟后的引水渠,但因为常年不用,现在长满了杂。现如今,得先稍微清理一下水渠,否则无法引水流。
“你们说,水车真的能修好么?”
“能不能你管这么多什么?大队长让什么就什么,又不是不算你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