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屋给两个姑娘做换眼手术时,沈奈和苏蓉蓉聊了一些事
,现在正好有空闲,她就想着,可以将这些事处理一下。
比如——柳无眉的毒,曲无容的脸。
这个世界的气候已经
了,五个多月的时间,本来已经从秋末接近春末,可如今山上还是冬天的气候,清早或者晚上,时刻都能看见山中处处凝结有霜花。
晶莹剔透,照出
心。
沈奈来到柳无眉和李玉函所居住的木屋门前,站在门边,里面的李玉函正在为妻子描眉。
“沈奈姑娘。”曲无容有些惊喜。
沈奈看向她的眉:“你以前都是将眉毛剃光的,上山后便没有这个习惯了,这是为何?”
“还有无容姑娘身后的追杀,也是柳姑娘在其中做了什么吗?弟子只在山下发现过几次追杀中原一点红的杀手。”
柳无眉看向镜中的自己:“我将我知道的一些事
告诉了一个
,一个我师父石观音绝对不会防备的
。”
“咱们不说这些了,沈奈姑娘,你来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的吗?”
有。
沈奈进屋,递给了柳无眉几张画。
画的是罂粟。
木屋空间有限,李玉涵转身想要离开。
“李公子留下来听一听吧,我这一次来,是想再次说一下柳姑娘的毒。”
曲无容和中原一点红留在这里,是因为身后有两
追杀的势力,而沈奈的武力能震慑这两
势力,同时也能让他们帮忙解决一些沈奈并不太在意的小麻烦。
苏蓉蓉留在这里,是因为志同道合。
柳无眉夫妻留在这里,是因为身上的毒。柳无眉从来不是拖沓之
,她早就已经向两
询问过解毒之法。
得到答案,却不信。
“柳姑娘,这一次我还是上次的答案,如果你去问蓉蓉,她也会说,你身上并没有我们没发现的毒。”
当大夫的好好讲解病
,当病
的心结难解,沈奈也没有办法啊!
“这画上的是罂粟,你应该看见过吧?或者说,很了解它的效果。”
“她的效果...”并不算了解。
柳无眉有些恍惚。大漠之中她看见最多的花就是罂粟花,因为师父石观音种植了大片。
“这是罂粟花,它的花、果、茎、叶、壳,甚至只是种子,都有一种毒
,可以让
产生一种幻觉。你身上没有毒,可你几次询问却从来不信,我便想着从你的心结开始试试,能不能解你这心病。”
“你这是瘾,罂粟花毒的瘾。”
“罂粟提炼之后的药可以用作麻沸散,可如果使用者居心不良,长期服用会致......”
将这一通话说完,沈奈留下那几张罂粟花的画卷就离开了。
希望她能解开这个心结,用她以前看见的某些过往对这个这个诊断报以一点点的信任,不然,让若英在江湖上打探石观音的事可就白费她的时间了。
这罂粟花在这个世界并没有多少
知道它的效果,更不要说用这个来做毒。
就连五石散,沈奈看了一大箱医术,也只看见有医者记录用减轻来减轻病
外伤的痛苦,还没有成为高门大户手中的
常品。
柳无眉站在屋子里,看着沈奈逐渐远去的背影。
“我真的没有中毒?是...瘾?”
她对于石观音到底有多狠辣是很了解的,过往没一次送过来的“解药”,连取下一些找大夫看药都难以下定决心。
李玉涵有些担心:“娘子,咱们在这山上呆了快半年,你询问几次都是这样的结果,这一次沈大夫还将罂粟花效用说的详细...”
一个温暖的环抱将柳无眉揽住:“辛苦娘子了。娘子,照她所说,这瘾只能娘子自己撑过去,苦了你啊。”
将毒这种事说明白,沈奈走向曲无容在的地方。
她停在溪边呢。
脑海中仿佛又出现满大漠的殷红花朵。曲无容听完沈奈所说,有些恍然。
“原来控制那些男
变成那模样的,是罂粟花毒啊。她种植了太多,提炼药时又没让我们接手,我都以为她只是喜欢此花而已。”
“她那样的
,又怎会毫无理由的喜欢一种花?”
曲无容的感慨沈奈感受不到,她说完这件事之后,看着站在曲无容旁边的中原一点红,感觉他们两个
之间的气氛好似更微妙。
在中原一点红的注视之下,沈奈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了一丝...压力?
她在心中疑惑这压力的来源,面上还是将和自己和苏蓉蓉想做的事
说了出来:“无容姑娘,这半年来我和蓉蓉医术进益许多,我对于治眼更加得心应手,她对于一些手段也理解更透彻。”
“我们想问问你,愿不愿意试试将脸上的肌肤像换眼一样换去?这样就——”
“有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