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将目光移到蹲在角落顶着湿巾盒,奋力擦脑袋的兔兔。
忘川剑瞪了眼江然,“看什?么看,妈的,老子?被臭男摸了,快恶心了,要不是现在打不过他,我才不受这?份委屈!你也别想让我工作,我就算懒死!也绝对不会工作的!”
说完,便背过身,留下一个小给江然。
李姐没注意到这一幕,她还在絮絮叨叨分析着那个节目有价值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