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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七十年代守活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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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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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秋对阿祖仅有的认知,她甚至不知道这位长寿老的模样。

烧香看八字是窥天机,得趁天不亮的时候来,据说这个时候仙就能睁只眼闭着眼,所以李老半夜就带着李月秋出门。

李月秋不知道爷爷带她来这是什么,难不成是给她看八字的,她走了这多路感觉浑身冷的哆嗦,哪哪都疼,觉得为了看个八字真是遭罪,但有个似乎来的比他们还早,在他们到茅屋门的时候,里面走出来一个裹着巾的

她穿的很单薄,裤子衣裳上的补丁太多,即使天黑也能看得清楚,巾把她的整张脸都包了起来,露出的几缕发丝上凝着一层白霜,眼尾有浅浅的皱纹,眼很坚韧,单看眼睛就能知道是个子利落的,但她眼底暗含着沧桑和苦难。

没有看他们,别过离开,李月秋迷迷瞪瞪的脑袋一下清醒过来,天太黑,爷爷眼睛不好,看不清,她却看的清楚。

那是陈立根的母亲。

第21章 该是谁的就是谁的,跑不脱……

“秋丫,进来。”

李老喊了一声杵在茅屋门不动的,让她直接进屋来,看迷信这事,各管各,谁也不管着谁,他让李月秋进来,然后把带来的半袋米递到阿祖手边。

米已经褪了谷壳,筛过糠,一粒粒白莹莹的,带着大米独有的香气,这是找阿祖办事带的见面礼,阿祖不收钱不收票,她一个住在这里,独门独户很少下山,钱票这些大多时候也用不到,所以找她看相办事,她只收一些上的吃食。

过来找阿祖的都晓得她的规矩,不用阿祖开,带的都是能吃的粮食。

李老在阿祖耳边说了几句,阿祖一根手指也没动弹一下,只是轻轻点了点脑袋,表示她晓得了。

站在门的李月秋犹豫了一下抬脚走进去,老实说迷信这种东西上辈子她是不信的,她读了那么多的书,知道凡事讲究科学,封建迷信是要不得的,而且有时候还会害死

但她重生之后,对这种事变成了半信半疑,毕竟她能重生这事已经够匪夷所思了,所以说还是要能信则信,这会她看着阿祖,莫名心里就有一些敬畏和忐忑。

李月秋在李老旁边坐下,她到现在都没弄清楚爷爷带她来这是什么,来的路上爷爷也没和她说是原因,家里也没出啥事,爷爷是要算什么。

屋里虽然简陋但很暖和,烧着火,陈设简单,通风挂着一些晒的树叶,闻着味道好像是药,地上除了爷爷带过来的大米,旁边还摆着半袋的蚕豆,蚕豆已经剥了壳晒,弄得很净,一点,这应该是刚刚走掉的陈立根母亲送过来的。

阿祖就靠着墙躺在一把老旧的椅子上,腿上盖着旧的衣服,她太老了,满的白发根根分明,比雪都白,皮肤上爬满了老年斑,脸上褶子堆砌在一起,仿佛是骨上只披着一层涸的皮,她抬手的动作慢吞吞的似乎极其的吃力,浑浊的眼睛动了动,终于把手覆在了李月秋的手上。

李月秋手指蜷缩了下。

阿祖的手很冷,像是雪天的冰渣子,粗糙开裂,十根手指的指腹很黑,像是染着一层厚重的泥垢,她枯柴般的手来来回回摸着李月秋的手,从手腕关节一直到十指的指尖,像是在摸她每一根骨

“嘶。”李月秋皮,手上更是一点茧都没有,阿婆的手有茧不说还有很多的糙,她耐不住,手疼的厉害,一下出了声不算还想把手收回来,但阿祖抓着她的手,用的力气十成十,浑浊的眼睛呆滞得一动不动,声音很凶,“受着。”

好半响,阿祖手上的力道轻了一些,用很久远的声调说:“这丫小时候我给看过了,皮相好,美胚子,福气好。”

她手上的动作不停,摸着摸着浑浊的眼睛亮了亮,像是镀了一层灰蒙蒙的光,“这命格……”这次她打开李月秋细的掌心,盯着上面的掌纹看了好一会叹息的问:“多大了?”

李月秋手被摸得疼,两只手泛红,像是被秃噜了皮,她小声道:“十七。”

她觉得阿祖这话的迷信可不准,出生那会摸骨也说她福气好,一辈子不愁吃喝有疼,但她上辈子命弱早死并不顺畅,也没和陈立根走到一起,完全是按照阿祖说的反着过来了。

阿祖把她的手放开了,手搭回膝盖上,喃喃道:“是个好年纪,就是命弱了些,得合个阳气重的,不然命弱早死,红颜薄命。”

爷爷背着手,手里的水烟袋握着很紧,秋丫从小身体不好,不过这么些年也没得什么大病,他把养的软塌塌的,这咋就命弱上了,焦急的问:“那咋整,俺上哪去找个阳气重的给她,这阳气重是啥意思?身儿壮还是脑袋利?俺想就最近把她许家哩。”

李月秋:“……”

阿祖往地上的火堆里丢了些枯枝,枯枝遇火,火堆烧得更大,“姻缘的事月老定,顺其自然,该是谁的就是谁的,跑不脱。”

爷爷听得直拧眉,他黑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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