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轨迹,裴寄被裴安派来的小厮打折了一条腿,连秋闱都未能参加,何谈春闱。
恐怕她第一次梦见裴寄折桂,若是真的,那便并不是发生这一年,只可能是三年后的春闱。
至于开恩科一事,除当今圣上登基之时,已是多年未有,苏晚一时并未想到此处。
思及此,苏晚心下稍松,虽然和梦里有所不同,但这些时
,她明白裴寄的才学不是旁
能及的,就是裴安,比其也差了一截。
二月的春闱,应当是没有问题。
再想到裴安,苏晚皱了皱眉,心底仍是惊诧于他高中一事,总觉哪里有些不对。
然而眼下除开科举一事,梦里发生的另一桩事,也让苏晚心底发凉。
苏清的孩子死了。
就在苏晚回镇远候府的次
。
梦里苏清撕心裂肺的哭嚎声和指责声令
心悸。
哪怕并无证据,她也咬死了是苏晚所为。
苏晚当然清楚梦里的自己不可能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