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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琳的七次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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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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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雨水冲走了。从鞋印的形状和大小看,逃出这个门房的应该是个子,穿着高跟靴子。要不是我知道伊芙琳和贝尔在一起,肯定就会觉得是她。

她不可能这样做啊!

我在皮特·哈德卡斯尔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那是今天早上丹斯坐的位置。尽管已经过了多时,房间里还留有那场聚会的痕迹。桌子上放着我们喝酒的杯子,空气中还有挥之不去的雪茄烟味。哈德卡斯尔身上还穿着我见他时所穿的衣服,说明他没有换衣服去打猎,所以很可能他已经死了几个钟。我用指尖轻抹杯里的残酒,逐一放到舌尖上舔。这些酒都没有问题,除了哈德卡斯尔勋爵的酒。威士忌那种焦味后面有一点点苦涩。

拉什顿马上就觉察出来是什么东西了。

“士的宁。”我脱而出,目光中死者的面容扭曲,似乎带着微笑。他好像在为我的结论感到欢欣,仿佛他一直坐在那里,等着有来告诉他死亡的原因。他可能还想知道凶手到底是谁。我有个想法,但是此时那只是个想法。

“他在告诉你什么吗?”安娜问我,递给我一条毛巾。

她的面色还有些苍白,但是声音里有了些力气,说明她已经从初始的震惊中恢复了过来。即便如此,她仍然与尸体保持着距离,双臂抱肩。

“有用‘士的宁’毒死了他,”我说,“贝尔那里有这种东西。”

“贝尔?你的第一个宿主?你觉得是他的?”

“不是自愿的,”我边说,边用毛巾擦发,“他那个懦夫,才不敢和谋杀案扯上关系。‘士的宁’经常被少量售卖用作鼠药,凶手只有在这个宅子里,才能以布莱克希思的常维护为由大量购进‘士的宁’。只要有被害,贝尔就会遭到怀疑。那也许正解释了为什么有掉贝尔。”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安娜十分惊讶。

“是拉什顿知道这些,”我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几年前他办过一个‘士的宁’的案子。手段肮脏,关于继承的事。”

“那你还能……记得那个案子吗?”

我点点,还在琢磨这起投毒案涉及的线索。

“有昨晚把贝尔引到林子里,就想要灭,”我自言自语,“但是这位好医生想法逃脱了,只是胳膊受了伤,在黑暗中甩掉了追击他的。幸运的家伙。”

安娜怪地望着我。

“有问题吗?”我皱着眉说。

“就是你说话的方式,”她有些结,“不是……我都认不出你来了。艾登,这个躯壳里还存有多少你自己?”

“别说这个了,”我不耐烦地说,把在哈德卡斯尔袋里发现的信递给安娜,“你应该读读这个,有想引我们认定这是伊芙琳所为。凶手正试着把这一切包装起来,然后打个漂亮小巧的蝴蝶结。”

她把目光从我身上收回,读了这封信。

“会不会我们全都搞错了?”她读完信说,“会不会有想要打垮整个哈德卡斯尔家族,伊芙琳只是第一个受害者?”

“你觉得海伦娜是躲起来了?”

“如果她还有理智,就会那样做。”

我又斟酌了一下这个想法,试着从各个角度来分析。至少,我努力换了个角度思考。这个想法太沉重了,太沉重了。我不知道对手是谁。

“我们下面怎么办?”安娜问我。

“我需要你去告诉伊芙琳,管家醒了,他需要私下和她谈一谈。”我说着,站起身来。

“可是管家没醒,他也不想和她说话。”

“不,是我想和她谈谈。我要尽可能不成为侍从的目标。”

“我会去的,但这段时间你需要替我看着管家和戈尔德。”她说。

“我会的。”

“伊芙琳到了这里,你打算和她说什么?”

“我准备告诉她,她是怎么死的。”

第五十章

已经是下午五点四十二分了,安娜还没有回来。

她已经离开了三个小时。三个小时里我坐立不安,忧心烦恼。我把猎枪放在腿上,一听到声音,就用手抓起,几乎一直用手臂拥着枪。真不知道安娜如何在这里守了这么长时间。

这地方从来没有安静下来。风从窗户的缝隙里钻进来,呼啸着在走廊里穿梭。木在嘎吱作响,地板在伸展,顶着自己的重量,仿佛门房就是一位老者,正在挣扎着从椅子里站起来。一次一次,我听到脚步声走近,可开了门发现不过是松了的百叶窗在砰砰响,或是树枝敲打在窗户上。

我后来不再理会这些声音,因为不觉得安娜还能回来。在这里守着的第一个小时,我还安慰自己,说她只是努力去找和贝尔散步的伊芙琳了。两个小时过去了,我想她可能在忙着办事……我回忆起这一天早些时候我们相遇的景,想证明这一点。从她自己的叙述看来,她先是遇见了戈尔德,后来又遇到了林子里的德比,接下来是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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