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件事到此为止吧。”她停顿片刻，“就像上次说的，我是在
友软件上认识‘凯文’——或者说‘胡安’......”
“叫凯文就行。”伯纳诺小声提示她。
“——嗯，我还是叫他凯文吧，更习惯一些。”林至然从善如流，将称呼又改了回去，“那款友软件你们已经看过了，还用看吗？”
“——如果方便的话。”哈根说道。
林至然将手机调到软件界面，递给了哈根。哈根隔着一层布接过了手机，同样隔着布翻阅起了林至然与凯文从相识开始的聊天记录。
“他联系我的时候，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做过......那个了，再加上他发来的那些照片......实话说，还不错，所以就答应了他。”林至然做出回忆的样子，“他刚来那会儿，我有一点后悔，因为他问了很多问题，让我有些尴尬——”
“什么样的问题？”哈根打断了她。
“就是家庭关系，生活
况，研究进展之类的——我知道他是想让我放松，但我不太习惯跟陌生
聊这些，所以并没有说太多。”
“具体有什么问题，你还记得吗？”
“什么问题......？”林至然迟疑了片刻，“我记不太清了，但大致就是问我有没有兄弟姐妹、在mu学什么之类的......”
“你回答他了么？”
“简单地回答了一些，比如说我的专业，以及研究的方向......”
“只有这些吗？”
“我们还换了身体检查检查报告——就是进行这种易之前一般都会提供的电子报告......但我只是确认了他的身体健康，并没有拍照存盘。”
哈根在警用终端上一边记录着什么，一边发问：“你近期进行过身体检查？”
“是的，就在上个月，是学校组织的例行体检。”林至然拿出手机，将手机中的检查报告拿给哈根看——她这番话没有任何造假的成分，从学校组织检查一事到最后的检查结果都是真实的，只是那个时候的她还没有被蜂后蛰过而已。
哈根翻阅着报告，询问道：“能拍照吗？”
林至然十分配合：“请。”
哈根拍了照片，将手机递回给林至然：“之后呢？”
林至然面颊飞起一抹微红，声音明显小了起来：“之后......嗯......”
伯纳诺咳嗽一声，出言打断：“哈根探员的意思是：之后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林至然也跟着咳嗽了一声，“我记得没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要是有的话，我也不会大半个月没有打开那款友软件——“林至然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
哈根意识到了这个不自然的停顿，追问道：“想到了什么？”
林至然有些紧张：“我......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生了那件事，所以放大了记忆中细小的异常之处——但有可能只是我过于敏感了......”
伯纳诺安抚她：“没关系，你可以将你记得的内容尽地说出来，至于是否异常，我们会判断。”
林至然点
，回忆道：“......那天他走的时候，跟我说再见，我没放在心上，他强调了一句‘我们还会再见’，然后才离开的。”
大约四十分钟过后，伯纳诺和哈根感谢了林至然的帮助，并准备离开。
哈根本不想走，但由于还有客在等着林至然，两只能客气地与林至然道别，并
约定下回再见。
林至然没有拒绝，只是希望两像今天一样提前与她约好，这样她会更好安排时间。
送走伯纳诺和哈根后，林至然带着“客”南野秀来到了之前与警察对话的办公室。
“暂时应该是安全了。”林至然将藏在身上的录音笔掏出来，向南野秀展示，“你是打算现在听还是拷贝回去？”
“一会儿借我一台计算机拷贝一下。”南野秀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了：“他们相信了？”
“可能是的。他们最后十分钟一直围绕着凯文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发问，并几次问到凯文有没有提及特殊的名和组织。我觉得他们应该已经考虑怀疑凯文是被某
控制了，我只不过是一个被祭品牵连的目击证。”
“凯文那边，我会找再准备一些线索，让他们多查一些
子。今天晚些时候，我会提申请，开设一个微生物研究方向的课题组，并且通过扎克里通知到你。你记得在扎克里跟你说这件事之后，向我邮件询问，并提申请。”
林至然点：“我知道该怎么做。”
“我还有一个问题。”南野秀推了下眼镜，“按照我的推算，从扎克里喝下饮料到出现异常反应的时间不过两个小时，而在我喝下那杯水之后已经过了四个小时左右，却并没有任何可观察到的心理或行为异常。你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