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至然是不相信的。
在她的心目中,这种东西,不过是类种族为了繁衍,而捏造出的某种生理错觉。
类受困其中,无法挣脱,便开始洗脑自己,试图歌颂,并成功地完成了某种自欺欺的文化洗脑。
正因为如此,她从不因那些歌颂的文艺作品而触动,也不明白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如何能让生、又让死,让自私、又让无私,让丑陋、又让伟大。
“听上去好像……”于是她皱着脸,有些无语地挠了挠顶,遗憾地道:“——没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