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且先留下,免出意外。”
望天长叹道:“花非花,木非木,年岁总枯荣,恰似苍穹
归西山。婴未降,童未长,鬓白终归去,
间哪有永生者?琼花落尽,寒梅有哀。”
夜,严实醒来,激发出身体最后潜能的武叔面色红润,跟往常一样分不出区别。
“君上,武叔老矣,不能再陪君上同行,见证君上远超武则天的功业,看不见收复失地的那一天了。臣此生做的错事太多,不知道死去的博州甲士、部将们能否原谅,臣辜负君上的信任,不敢奢求,祈望君上能因某死释怀。”
周蕊徽扶住严实轻声说道:“武叔严重了,孤虽
流,却不是小气之
,孤不是吕雉那般的毒
。”
严实很开心:“谢君上……老朽知道君上心胸宽广,不逊色俺们男子,唉,君上要是男子就好了,不会如临
渊时处万劫不复之间…………”
周蕊徽垂首不答。
“武叔,知子莫若父,孤想要令郎接汝的班,令郎有几分将帅之才?”
严实一听,脸色变得涨红,说话开始急切。
“不可!君上不可!”
“俺的儿子俺最了解,忠贞,知一州一郡足可胜任;忠济,虽有将才,但贪财,品
桀骜难驯,君上若重用忠济,有祸事请不要诛连严家满门;忠嗣,
子憨直,做学问考功名可,做官不行;余者忠范、忠杰、忠裕、忠祐诸子,均不如前三子,让他们安安生生做黎民百姓吧。”
“好,孤答应武叔,严忠贞任平安县令,严忠济调三大营任都虞侯,严忠嗣去帮刘丞相翻译古籍,余者经商、耕种,可乎?”
家话说到这种份上,就该应了。
严实拱手道:“谢君上。”
宋绍定四年,公元1240年冬,中护军严实病逝,年5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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