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姨母呀,随便什么都好啦,”顾惜宁并没有因为她的否认而有丝毫的不高兴,她只是为她父亲而不值,甚至她觉得父亲死了,母亲要改嫁也没有什么,天要下雨娘要嫁本来就是理怕应当的事,可她谢月映不该不该活生生地气死了重伤的父亲,“您活着还能受宠,很开心吧?为着那位嫁给我父亲,我父亲没了后,您又迫不及待地
了宫,到光明正大地
呀,还弄个甚么双胞胎姐妹的名
宫,这话儿是想骗谁呢?哦,我知道的,你没想骗谁,你就想
宫而已…………”
谢贵妃娇媚的面容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的,似涂了染料一样,“你、你哪里听说的?”
“我呀,”顾惜宁笑着附在她耳边道,“是我父亲托梦给我说的,托梦哪。”
谢贵妃脸色这会儿惨白了,寻不出半点血色来,“你、你一派胡言!”
“胡言就胡言呗,”顾惜宁也不在意,就不与谢贵妃辨个明白,“跟侯府的
说一声,吞了我的东西赶紧儿地给太子凑上哟,省得太子怒了,侯府将来没得甚么好果子吃。”
谢贵妃手指着她,“你……”
“不用谢我,”顾惜宁在谢贵妃跟前露了真面目,半点不带慌的,反而更觉得再痛快不过,“您也从侯府得了不少银子吧,万一侯府凑不出银子,还得劳您出手呢。”
谢贵妃似被打了脸,“你休想
东宫!”
“您说了能算吗?”顾惜宁问她。
谢贵妃顿时底气来了,“你进不了东宫!”
顾惜宁并不意外,景安帝最疼
太子,现儿恐怕觉得她不够得力,自不会让她成为太子妃,她心里
更为着这事而开心,“姨母觉着我非要
东宫?”
谢贵妃面上一滞,让顾惜宁
东宫是她的主意,“陛下不欲你
宫,若非我劝陛下,你早就……”
“得了,”顾惜宁不耐烦起来的,看向谢贵妃的目光就跟看傻子一样,“您在想甚么?太子想要甚么您不知道?也得亏父亲早就留了后手于我,叫你在这
宫里生不出孩子来,若不然,我恐怕要叫您吃了不可,吃了还不够,还要嫌弃我不够识趣呢。”
谢贵妃闻言,摇摇欲坠,
歪倒在贵妃椅里,咬牙切齿道,“好一个顾朝,好一个顾惜宁!”
“您可别提我父亲名讳了,我听着都嫌恶心,”顾惜宁看向谢贵妃的目光充满了嫌弃,“父亲孝期未过,您就同前来吊唁的陛下滚到了一起,着实令
恶心。”
谢贵妃这辈子的体面都让顾惜宁扒了个
光,顿时“嚎”的一声扑向顾惜宁,却被顾惜宁轻巧地躲开。她好整以暇地看着谢贵妃扑了个空摔在地上,不由低低笑道,“您气什么呢,这都是板上钉钉的事。”
谢贵妃摔在地上,整个
都觉得不好了,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只恨恨地瞪着顾惜宁。
好半晌,谢贵妃才从喉咙底挤出话来,“你不怕我将事
捅到陛下跟前?”
顾惜宁故作害怕地拍拍自己胸脯,“哦,我好怕怕哟,好怕怕哟……”未等谢贵妃再次得意起来,她在谢贵妃的目光下问道,“您敢吗?您敢吗?你膝下无子
,将来待陛下大行,恐怕会被赶去庵里落发;或者陛下
重于您,叫您陪着他下去,您可要选?”
这一番话说得谢贵妃失魂落魄,好似
一天认识顾惜宁,这真是她亲
儿,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
儿。
嘿好些
子没更了,更了个大长章,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