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一个,鱼月月将手机外放点开,趴在床上,放松身体,继续等待电话那的说话。
可是除了绵长的呼吸声,电话那边的申澜就是一个字也不吐露,鱼月月的生物钟开始拨动指针,睡意渐渐攀爬至眼皮。
蓝用脚拔开缠住他腿的菜花,想着怎么组织语言,向鱼月月陈述他的身体状况。
良久之后,蓝掐着盖在腿上的毛毯,开道,“月月,我的身体里似乎出现了另一个的思想,他会和我争夺身体的控制权,我好像…”
蓝攥紧毛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从他所接收到的类社会知识中,他这种况有一个新名称叫做: